刘焦松道:
“妹夫说之前安宝立功,灵王为她请功,得到仅是个县主名号。
这不是摆明着欺负我们家安宝吗?
现在父亲为安宝请功,明摆就是告诉皇上,我们就是想给安宝一个有名无实的封号吗?
咱们家缺这个封号吗?
我觉得这事先记着,以后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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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弟,四弟你们觉得呢?”
刘家三老爷刘焦桦看向镇国公道:
“父亲,儿子同意大哥的话,咱们可以吃点亏,受点欺负,但安宝不行。”
朝廷内部贪污,为私利不顾将士生死,谋夺军粮,往大说可是会延误军情,亡国。
现在宁安解决此事,算得上是挽救一个国家,这么大功劳,怎么也要有名有实权!
刘家四老爷刘焦杨也表示赞同刘焦松的话。
见三个儿子意见一致,镇国公微微颔首道:
“那这事就这么定了,你们中派一个人去同安宝父亲通通气。”
三人齐声应了一声好,紧接着四人开始商议军情。
宁安则让刘焦柏带着她去找宋成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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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约一炷香后三人用过午饭,刘焦桉瞅瞅父女两,轻叹一口气,他就不留下来讨人嫌了,十分麻溜地离开了营帐。
宁安则将娇娘写给宋成国的信件递给他:
“爹爹,这是娘亲写给你的信,你记得看。”
“好,我一会就看。”宋成国接过信件,放入怀里,并没有立即看信,而是询问宁安从极北之地到这边陲军营发生的事情。
宁安对这个凡人父亲没有什么隐瞒的,将所有事情都脱口而出告诉他。
宋成国低头看了看他的心脏,幸亏他心脏好,要不然就能被闺女这些心惊胆战的操作给吓死。
宁安见自个说完,宋成国都没有反应,不明所以问道:
“爹爹你怎么了?你没事吧?”
宋成国抬头看向担忧他的闺女,很认真地摇摇头道:
“闺女,你一路行侠仗义打劫到的财物先别动,先用从田胡利那里赚来的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