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到底也没再追问些什么，拿起了酒杯，轻碰了碰他的杯身，一切尽在不言中。
……
“翁嗡嗡——”
口袋里的手机发出了一阵阵声响，顾笙僵硬的身子动了动。
“你好，请问是顾小姐吗？”
顾笙揉了揉脸，开口应了一声，“嗯。”
“方便出来碰下面吗？”那人紧接着道。
“好。”
几乎没有犹豫，顾笙应道。
余晖咖啡店里——
顾笙的视线在四周巡视了一圈，而后目光定在一张角落的桌子上。
“顾小姐?”
坐在椅子旁喝着咖啡的男人感觉到阴影笼罩着，抬头，不太确定地开口道。
“嗯。”
顾笙在他的对面坐下。
一旁的服务员上前，微欠了欠身子，朝着顾笙问道，“请问需要喝点什么。”
“蓝山咖啡，谢谢。”顾笙的视线在菜单上扫了一眼，淡淡地开口道。
“好的，请稍等。”
对面的男人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张名片，递给了顾笙，很是恭敬地道，“这是我的名片，你可以叫我小赵。”
顾笙接过，低眸看了一眼，脸色淡淡的，看不出什么情绪。
小赵名叫赵宇航，绰号叫无人机。
他的跟踪技术了得，偷拍技术更是无人能敌，可以说是有钱人的专用追踪器。
赵宇航从手提包里掏出了一叠照片，很是客气地道，“顾小姐，这是我这几天拍到的，您看下，对你有没有用。”
顾笙接过那一叠厚厚的照片，一张一张地翻看着。
照片上的人正是陈真陈秘书。
这几天来，陈秘书接触的人极其的多，大部分都是生意上往来，与她同框镜头最多的，非严正莫属了。
忽然，顾笙的翻看的动作一顿，视线定格在手里的那张照片上。
赵宇航大部分的镜头都是对准了陈秘书，而此时这张照片里，也是陈秘书面对着镜头，而与她对面而站的女人是……
顾笙忽而将视线转移到赵宇航的脸上，将那张照片放到桌面上，“这张照片的拍摄日期和地点，你还记得吗？”
赵宇航闻言，低眸看了看，眉头微皱，似是在回忆着。
顾笙抿着唇看向他，脸上有着凝重之色。
“拍摄的地点是在……是在……御豪休闲会所。没错，就是在御豪休闲会所，至于时间……”
赵宇航报了一个准确的时间点。
顾笙微眯了眯双眼，脑子不停地运转着，似是在回忆些什么。
好半响——
顾笙又指了指背对着镜头而站的女人，“那你还记得，这个女人长什么样吗？”
这张照片有些糊，以至于那个背影看起来有些虚幻，就连发型都难以分辨。说来也奇怪，这是赵宇航拍的为数不多的一张糊掉的照片。
顾笙想了想，从口袋里掏出了手机，纤细的指尖在屏幕上划拉了几下，而后将屏幕对着赵宇航，“是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