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
沈凌瑶认输了。
就这样吧。
沈凌瑶叹口气走在前面，那赵灵儿很快意识到自己口快了急忙捂住嘴惊恐的用那布灵布灵的大眼睛环顾四周，她的那眼睛真的非常大亮晶晶的，尴尬一笑。
这尴尬的，完全没有弧度。
长得倒是好看，身为女孩子的沈凌瑶心脏都扑通扑通跳了许多下，捂着心口，总觉得不该是这样子。
沈凌瑶看了眼赵灵儿，突然吐槽了那么一句，“赵灵儿，你长得真好看，不愧是大家闺秀，真漂亮。”
赵灵儿下意识，“哪有，不过你现在的照片还挂在灵堂呢，要不然我过去帮你顺带上柱香，免费的哦亲。”
这赵灵儿出了名的口是心非，这脑瓜子也不带转一下的，或许她就是古代大家闺秀里面最是突出的一个代表。
拘束到了一定的地步。
赵武安：“……”
赵灵儿急忙道歉，“对不起啊沈小姐我真的不知道……那什么我给你赔礼道歉还不行吗？”
沈凌瑶倒是不在意：“你用不着赔礼道歉，我的名声原先便是不好，再加上今天衣衫褴褛如乞儿一般的装束，难免有人认为我是乞儿，你们如此不嫌弃也是实属难得。”
赵灵儿又爽朗一句，“当然了，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
赵武安脸色有些扭曲，沈凌瑶深深地看眼赵灵儿，吐槽一句，“女子无才便是德。”
赵灵儿满脸的不好意思娇羞样子，“哎呀，过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