莱安能狠到不在意自己的命，也能对别人做出更残忍的伤害。
可他敢对黎颜做的最过分的事情，也就只有偷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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莱安能听明白黎颜的意思，可他很难抉择。
“所以主人是要莱安袖手旁观吗？”
即使早就察觉到黎颜对死亡有着决心，可莱安还是想让黎颜在余下的时间获得健康。
黎颜垫脚捧住莱安的脸，郑重道，“莱安，有时候你可以自私点的。”
“还有，不是你无私奉献了，我就一定会开心。”
“你对我来说，跟我在你心里的价值是一样的，你也是比我性命更重要的爱人，你受伤我也会心疼的。”
“如果以后没有你陪着我，我会非常难过，我还可能被人欺负，你难道不想多活一段时间保护我吗？”
想到黎颜身边的危机四伏，莱安无法想象，自己死亡后，黎颜面对的将会是什么。
“莱安明白了，莱安想陪主人更久一些。”
“乖！”黎颜摸摸莱安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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莱安享受着片刻温柔，低头注意到黎颜还光着的脚，弯腰将人打横抱起。
将黎颜放在榻上，莱安拿着浸湿的帕子，一点点擦着黎颜脚上的泥土。
黎颜的脚很小，珠圆玉润，莱安一直手就能包裹。
将黎颜擦干净的脚，放在自己膝盖上，莱安又去握另外一只。
他半跪在那里，低着头，像是保护公主的专属骑士。
“莱安，以后不用偷亲，我允许你光明正大的亲。”
当黎颜说完这句话时，莱安整个眼睛都亮了，“会冒犯主人的吧？”
“那我就允许你随意冒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