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面看过去，有点像……符禺？
对方偏过脸，或许是对着她，但也可能只是习惯性地露出一抹捉摸不定的笑意。
没等她搞清楚是不是幻觉，那道人影已经拉着舞伴，迅速消失于茫茫人群里。
“呼……”
从舞厅出来之后，经过一道广阔的走廊，即是先前薛晓然一度进去过的大堂。
他们出了建筑，她正坐在长椅上喘气。
不知是跳得筋疲力竭所致，还是被迷幻的氛围侵袭，她揉着太阳穴，企图驱散一些昏昏沉沉的感觉。
李果从外套里掏出花环，给她戴回头顶，自己也摸出一只戴上。花朵看上去有些蔫头耷脑的迹象。
“哈！又是你！”
先前见过的高中生从不远处的缆车站旁跑来，“理事说监考官要来，说的就是你吧！别狡辩了！”
李果无奈地和薛晓然对视了一眼，而后对少年循循善诱道：“监考官一般都跟npc长得差不多吧？”
“嗯？倒也没错。”
原来这家伙也是可以沟通的啊。她瞪大了眼睛。
“这位一看就长得跟我们一样，不是西方脸啊。”
“但那边，那群npc里也有个东亚脸。”
“那你再看看她，她穿得如此不协调，这么现代的裙子外面套着大衣，哪像考场原生的？”
“有道理。”少年恍然大悟地点点头，“这么处心积虑地转移我的注意力，监考官就是你吧，博士！”
薛晓然：？
李果：？？
他倒也跟符禺一样，换上了本土装束，这得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薛晓然从花环上揪下一朵，学着符禺怼到少年脸前面。对方呆滞了一瞬后，眼神清明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