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翰林这次没说话，只是淡淡的摇了头。
唐衔军要抓人，哪里还用得着理由？
当然也不能说唐衔军就一个人独裁了，比如随便一点触犯法律啊，行贿受贿啊之类的，随便一条也就可以了。
两人沉默了片刻，祈翰林才又看向未然，眼底满是疑惑，“你和唐衔军，什么关系？”
听到祈翰林这个问题的时候，未然手上又是一抖。
这么快，就被他看出端倪了？
下意识的抬眼去看祈翰林，未然咬紧了牙关。
她没有打算骗他，一直没说，也是因为他从没有问过。
既然他现在问了，其实告诉他也无妨。
“其实，我……”未然开了口。
却被祈翰林打断。
“是白染帮你做的？”祈翰林自己找到了个理由。
白染和未然关系挺好，如果说是想出面帮帮未然，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未然沉默了。
祈翰林见她这样，也等同于是默认。
仔细一向，可能真的是白染做的。
以白染如今的身份，和唐衔军说点话，也是正常。
“如果，如果我不是现在的未然，你会怎么样？”未然想了想，也不知道应该怎么组织语言，就没头没脑的问了这么一句。
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真正想要问的是什么，更别提祈翰林了。
他更加听不懂未然的意思，“什么叫做你不是现在的你？”
“额，我的意思是，我们现在这样……恩，你爸妈肯定不会同意，到时候我们……”未然傻了，越说越乱，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