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张无比熟悉的脸庞，是他朝思暮想的，是他这么多年都没有办法忘记的，是他心头横着的一根刺儿……
许默非偏过头，瞧了一眼坐在副驾驶闭目养神的战灵犀。
就像是一个模子印出来，太像了！
如果不是亲眼看到苏韵咽气，他一定会觉得她就是苏韵。
“怎么突然去找傅承殷了？”
许默非状似不经意地问道。
战灵犀微微一怔，眼底深处飞快地掠过一抹异样。她抬起头，红唇微微嘟起，没好气地朝他翻了翻白眼。
“默非哥哥，难道你不是应该先问，我有没有被楚楚姐欺负吗？”
“嗯，那我现在问你，乔楚欺负你了吗？”
说这句话的时候，许默非的语气依旧淡淡的，眉梢微微挑起。
他的话刚落下，战灵犀的眼眶顿时红红的，好似下一刻，眼眶里的泪水就会滚落下来，像决堤的洪水一般。
“呜呜呜……他们都欺负我！默非哥哥，他们都欺负我……”
战灵犀吸了吸鼻子，一脸委屈的模样。
见她这个样子，许默非忍不住笑了起来，他伸手，轻轻地揉了揉她柔软的发梢。
然后，他故意打趣地说道：“灵犀，那你以后还敢不敢去找傅承殷了？”
“呜呜呜……不敢了！再也不敢了，我要是早知道楚楚姐是一只母老虎，我肯定不会跑去那里的。”
“真的？”
“当然是真的。”
听到许默非半真半假的话，战灵犀微微愣了一下，她低着头，轻轻地咬了咬唇角。
好一会儿，战灵犀才抬起头来，委委屈屈地说道：“默非哥哥，你是不是不相信我？”
“我没有不相信你，只是，你以后少招惹乔楚，她那种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