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流苏懒洋洋侧躺在床上，身上还是酸软无力的。
眼睛正看着他肌肉线条完美性感的脊背。
“事后药啊……”她喃喃低语，“不用。”
莫凌靳转过头，见她眼里失焦了一刻的样子，还不知道是为什么就涌起一阵心疼。
“医生说我以后很难怀孕。”她头枕着着双臂，语气很平淡，“还挺省事的，反正我也讨厌吃药。”
他愣了一下。
这一条在她的健康报告里都没有提到过。
他眼瞳里涌现出几分晦涩，在眼眸深处沉淀了下去，心口像是被什么东西堵得死死。
季流苏有点似笑非笑的对上他的视线，“你这么看着我是什么意思？我不会告诉奶奶的。”
他重新俯下身，没有吻下去，只是贴着她额头，浅浅的呼吸着，“不用信那些庸医的话，叶潇然说你身体可以慢慢调好。”
“别人辛苦将我救活，你说是庸医？”
他闭上眼睛，手抚着她脸，也没说什么。
想起她刚刚那一刹那的眼神，却又偏要用满不在乎的口吻说出来。
“算了，随便你说吧。”季流苏也懒得跟他争论，轻轻闭上眼，“你去换衣服，我休息一下就起床。”
“恩。”他没有立刻放手，低低哑哑的声音，“医生的话不用当圣旨，很难也不代表没有机会。”
“万一……就是没法怀孕呢？”她不知道怎么，忽然问出来。
可是想想又很好笑，说得好像她能不能怀孕跟他有多大关系似的。
“就算真的有这种可能，也不要紧。”他松开额头，深黑的瞳子里没有丝毫的玩笑，“反正生孩子那么疼，我们不要了。”
季流苏看着他眼睛，轻轻的眯起眸笑，“我能不能生孩子跟你有很大关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