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凌靳抄着口袋静站在那，俊美得让人晃目的脸庞在灯光下有些晦暗不明。
冷冽的气场一直蔓延到走廊深处，让莫云莎蓦地就将手缩了回来，呼吸都轻了不少。
“二哥……”她开口就是委屈的声音，手捂着自己那半张火辣辣的脸，“她刚才打我！”
莫凌靳幽冷的目光毫无情绪的扫过莫云莎。
“莫少爷。”季秋云恳切的开口，“都是我们不对，是流苏刚才动手在先。真抱歉最近一直打扰你们家，既然莫小姐不太高兴，我们马上就走。”
她说着就去拉季流苏的手，低声说，“流苏，我们去收拾东西。”
季流苏没看莫凌靳，眼睛就只盯着装委屈的莫云莎，执拗的将自己的手抽出来，“她还没道歉！”
莫云莎转头，不可思议的看着她。
她是不是傻，刚才说的话她妈都已经默认了，她还好意思让她道歉。
开什么玩笑，她还挨了一巴掌，为什么要道歉！
“流苏。”季秋云着急却又不好说什么直接的话，满脸都是不想在人前将那件事揭出来的样子，“还道什么歉，你都打扰莫家这么久。”
季流苏此刻固执得不得了，“我在这里是因为莫奶奶，不是因为她。我要谢也是莫奶奶，不需要谢她。但是她刚才骂人就是不对！”
妈妈对她谈不上是多好，也不是多完美的人，但她是不是莫云莎口中的那种人，自己很清楚。
她不是！
即便是默认，她相信一定是另有隐情。
“二哥，她简直可笑。”莫云莎双目含泪，指着自己的脸，“是她该向我道歉才对，她都打了我一巴掌。从小到大，我妈都没打过我！她打我，居然还让我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