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线无意的瞟到车窗上，从深色的车窗里对上一双如夜空般的深眸。
那眸子染上的冷厉，到现在没半分减退。
她慌张的移开目光，身体被他迅速掰过来。
脸红肿，嘴上还有点血迹。
莫凌靳看着那一点红，目光迅速射出一道杀意。
“别碰，疼……”季流苏倒吸了口气，他手指捏着自己下颌往上滑，碰到被扇巴掌的位置。
在他盛怒的目光下，她声音放软了点，“谢谢你带我回去，我知道谢总出手也是看在你的面子，但是……”
话这么说，她心想谢少辰恐怕是因为担心渺渺才顺手的。
“这是怎么回事？”微凉的手指用力按在她的嘴上，强制将她嘴打开。
“唔……”季流苏被他动作吓到，瞪圆了杏眸想躲开，不断后退。
伸手指在她嘴里搅和什么……
她差点咬下去，想到咬他的后果才在最后关头刹车。
“还不说？怎么有血？”莫凌靳更是逼近，眼里沉沉的怒意，冷冰冰的仿佛瞬间能将人凌迟。
季流苏一把将他的手给拽出来，解释，“不是我的血，是那个王八蛋的。我咬了他，咬得比较狠。”
这句回答没半点平息的作用，反而火上浇油。
“他对你做了什么你咬他？”莫凌靳狠狠按住她想逃脱的身子，脑子里几乎不能想象。
他怕自己忍不住会回头去杀了那个混蛋。
“谁允许你随随便便咬男人？”
季流苏看到他眼里的凶狠，有点怕，心里那点委屈也被激了出来，不服的说，“我双手都被人扭在背后，他要摸我，除了咬，我还能怎么样！”
明明是怒气争辩，被她情绪激动的说出来反而像是告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