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小萌咬着嘴唇，她不想薛凯晨误会了商煦风而耽误最佳的救治时间，于是用力摇了摇头。
“以前你对我不理不睬，今天舍得理我了？舍得对我点头了？”毒王大力捏住他的下巴，“我知道你在担心他，你越是担心他，越是坚定了我不救他的想法。”
“你、你们是朋友。”江小萌费了好大的努力才沙哑着声音说出这么一句话来。
“是！我们曾经是朋友，但是现在我和他不是朋友了。”说完之后，毒王才反应过来，这个女人今天开口说话了。
“你开口说话了。江小萌，你终于开口说话了。”毒王抬高她的头，眸中的怒火燃烧得更旺，“你为了救那个男人就舍得开口跟我说话了。”
“他、他要是死了，我也会跟着去死。”江小萌又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把这句话说出来。
几年没有开口说完，说出这两句话已经是她的极限，嗓子疼痛得像被火灼过一般。
这是她唯一能想到帮商煦风的办法，希望真的能帮到他，而不是帮了倒忙。
“江小萌……”毒王用力扳正她的脸，埋头在她的锁骨处狠狠咬了一口，“我告诉你，没有我的允许，你连死的权力都没有。”
江小萌闭上眼睛，不愿意看到这个魔鬼的脸，不愿意听到他的声音。这个男人从来都不顾及她的思想，总是自以为是地断定他认知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