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宗则说得对，如果没有发生那场车祸，所有的事情都不会是现在这个样子。但是他们又都明白，事情发生已经发生了，不会有如果。
“是商煦风那个禽兽不如的东西，是他害我失去一切，害我失去了你。我曾经当他是最好的哥们，而他却做出背叛兄弟的事情来。”卫宗则又走过去，伸手扶着秋凌央的手臂，“小央，你告诉我。如果是你经历了我所经历的一切，你会怎么选择？”
“我知道这件事情是错在商煦风，但是我想，这其中一定有我们不知道的原因……”
“你还维护他？他都丢下你消失了，不要你了，你还要护着他？”卫宗则突然吼了起来，镜框下的眸子透射出火一样的锋锐光芒来。
“……”秋凌央吓得不敢再吭声，担心惹怒了卫宗则，不知道他会做出什么样过激的事情来。
卫宗则看到秋凌央害怕的眼神，又深吸了一口气让自己冷静下来，推了推眼镜框：“小央，你老实回答我。如果那天没有发生车祸，我向你表白，你会不会答应我？”
秋凌央重重点头，老实回答：“会。”
在那一年的时间里，她最相信能依靠的人就是楚萧航。如果他向她表白，她应该会接受他的。嫁给一个信得过靠得住的男人，能够有一个依靠，安安稳稳地过一生，是她一直以来的想法。
卫宗则定定地注视着她，看着她的眼睛：“以前会接受我，为什么现在就不能接受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