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气顿时分成无数，在房间的半空中横冲直闯，有些直接朝着黄瑞的方向袭击过来。
黄瑞双眸一眯，快速地挥舞手中的短刃。
这样坚持了一炷香的时间。
黑气逐渐安静下来，也不再横冲直闯，在半空中盘旋，似乎在商量什么对策。
黄瑞一屁股坐在木椅上，大口喘着气，看着眼前漂浮的阴气，冷声笑道：“告诉你们，你们生前不是我的对手，死后也不是！想杀我报仇，呵，也不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
盘旋的黑气逐渐飞了下来，逐渐变成人形，一个接着一个站在房间四周，将黄瑞团团围住。
“这些人……”钱灵珊不由得站起身，轻声呼叫。
“怎么了？”宁方宇询问道。
“这些人我都认识。”钱灵珊皱紧眉头道。
“都认识？”宁方宇不由得一惊，轻声问道，“他们可是九月十六强女案的受害人，还有当铺纵火案当铺一家和伙计？”
钱灵珊点了点头，声音有些抖颤：“正是。”
在场所有人都不认识之前的死者，唯一能够认识是钱灵珊和顾明，顾明没有开天眼自然看不见里面发生了什么，但是有钱灵珊一人的供词已经足够了。
“果真是这样。”宁方宇狠狠地拍了桌面，低声吼道，“黄瑞强了方家娘子，对方忍受不住这样的羞辱自缢身亡，黄瑞一定是盯上了当铺老板的收藏，才会纵火杀人，将东西占为己有。”
“如此恶贯满盈的狗官，还救他做什么？！”顾明大致明白怎么回事，恶狠狠地说道。
“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