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星辞已经很久没有遇到过让她如此头疼的选择题了。
二选一，哪边都棘手。
123见她皱眉瘫在沙发上，一副生无可恋的模样，便有些心疼。
他只能适当的提一下建议，毕竟他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他的身份不方便过问这么多。
他把水杯放下，摸了摸杯壁确定不烫之后又道：“喝点水吧。”
顾星辞无语望天，不知道在想什么。
整个人还在神游。
良久后，顾星辞终于有了动作。
她稍稍坐正了身子，说道：“那现在这边就必须加快进度了。”
闻言，123愣了下。
他们都知道，顾星辞虽然名义上是来帮秦觉找秦思楠的，但是实际上这件事也不是很困难。
顾星辞的重点是放在“a”上面的。
这才是最麻烦的。
秦思楠这件事眼看着马上就要尘埃落定了，“a”的事情他们过于被动，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还会再次出现。
所以这也不是他们说了算的。
根本把控不好这个时间问题。
“可是——”123试图说些什么。
顾星辞开口打断：“我有分寸。”
123点头，把已经到嘴边的话默默咽了回去。
是啊，顾星辞多么聪明的一个人，他能想到的问题，她自然能想到，也能想出对策来。
这不是他应该操心的事情。
“你照顾好秦觉这边，剩下的等我通知。”
“好。”123乖巧的站在一侧。
秦觉在忙也不清楚什么时候会回来，顾星辞无聊也没继续待在这里，干脆回了学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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