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冯深吸了一口气，一时之间竟不知道要说些什么才好。
因为有秦觉在这里，有很多涉及到顾星辞隐私的话题根本没办法说出口。
见状，顾星辞诶了一声，“别气别气，我都是个成年人了，做什么事情都会有自己的打算和考虑，我不会让自己受伤的。”
闻言，老冯狐疑着看了她一眼，显然是对她这话深表怀疑。
说实话，自从顾星辞正式进入fa，这段时间以来，他好像真的把这个小孩引向了一个不知道终点又很危险的道路上。
这条路看似前途光明，坦荡赤诚。
可是只有他们自己才知道，这是无尽的黑暗。
因为他们在做的事情，除了自己和有限的内部人员之外，没有任何人知道。
并不会被公之于众。
他们所有的成绩和光鲜亮丽的一面不会被世人看到。
或许当他们出现在世人面前时，也只是一个渺小普通的存在。
谁又能知道，他们比肩神明，永远是奇迹的代言词。
“其实……”老冯欲言又止。
见状，顾星辞笑了笑，“你不用说，我都知道的。”
老冯想说什么，她都懂。
老冯的心思其实很明显，从她进入fa开始他就在暗地里阻碍她。
他是真的不想让她走上他们的老路。
“算了。”老冯泄了气，无奈地摆摆手，“随你去吧。”
——
老冯因为还有其他事情，问清楚后就打算离开。
顾星辞这才想起来自己还有事找他，连忙拦下他：“你没事了，我还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