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扶摇看着南笙宫邪面无表情的脸，听着他问的，心抽疼着。
她爱而不得那个人……是他，是他南笙宫邪啊。
可，她不能告诉他。
她深呼吸了一口气，将小脸转到一旁，不敢直视他的眼睛，她怕他会看出她的慌乱和说谎。
南笙宫邪便看到她点了点头，红唇微张道：“是，那个人就是他！”
“轰！”
南笙宫邪眼神一缩，脑海里像是有东西像是轰然倒塌了一样，脑袋在这瞬间也有几秒空白。
他的尸元处，泛着一些细细密密的疼痛，不知道为什么，一瞬间自己没了什么脾气，甚至力气也没有了。
他怔怔的望着侧脸对着自己的风扶摇，眼眸一瞬不瞬，像是要将她看出一个洞来。
南笙宫邪也不知道，自己在听到这个肯定的答案后，心里如此的难受，那种疯狂的酸楚和怒火如星星燎原一般的在他的身体里扩散。
他的眼眸和脸色阴沉到了极致，整个人像是从地狱而来的使者一样，让人有几分不寒而栗。
“你方才……说的可是真的？你急急忙忙从尸界走掉，不顾你的病人，只是为了那个男人？”南笙宫邪发现自己说话的声音，也有几分飘，似乎这句话根本不是他自己愿意问出来的一样。
风扶摇将脸更是扭到了一旁，直接用后脑勺对着她，如果他能看到她的脸，一定会发现她满脸泪痕，脸上都是痛苦和伤心：“是！”
声音很是坚定，却透着一丝颤音，还有一抹失落。
南笙宫邪形容不出自己内心里是什么感受，是愤怒吧，是难受吧，是憋闷吧……似乎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