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去的，关芝芝都忘了。
她只记得自己回神后，就已经回到了宁城，包括程霖……也是真的。
“你，为什么……”会在那里？为什么会用那样的眼神看着她？
关芝芝有很多想问的，但到嘴边，她又沉默了。
关家人的选择，她不得不沉默。
只要战争还没有结束的一天，她就无法为自己做到考虑。
“我都知道了。”
关芝芝抬头，略有几分茫然：他知道什么？
程霖揉了揉关芝芝的脑袋，眸光出奇的温柔：“我知道关家人想做什么。别怕，有我……和元帅在，宁城永远不会破防。那些鬼子，迟早会被赶出华国！”
在这场战役中，总是有人会用着不同的方法牺牲。
但无一例外，他们都是为了华国的未来。
“你……怎么会知道？”
华国不光是有一个宁城，既然他已经经历过一次了，自然也明白军阀最后会被共党取代。
共党的存在是必然。
但宁城的军阀不会消亡。
因为宁城有闻元帅，有夫人。
不管最后结果如何，赢得这场战役的胜利才是最重要的。
“改天，我会亲自登门拜访。你先好好休息两天。”
程霖将人送到关府门口，却是没有再多说什么。
虽然事急，但也不急于这一时。
“可是……”
关芝芝却是有些忐忑，说不定为什么，今天的程霖虽让她欢喜，但也觉得陌生，让她有些无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