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么重要的事情，我慎重考虑，不好吗？”
顾子夜看着宁息，“事关你我的人生，我要再仔细考虑一会儿。”
“boss，你会继续给我时间的对吧？”
“嗯。”宁息看了顾子夜一眼，“但是，你要尽快给我答复。”
“顾子夜……我等不了了。”
“与其欲擒故纵，不如直接上吧。”不食人间烟火的宁息污起来，是很多很多小火车的速度.
他站起来，“你之前说，喜欢上我，是真的吗？”
“咳咳。”
顾子夜抬头，“boss，我喜欢你。”她亮出一口大白牙，“boss，你还有是事情吗，没有的话我先下去了。”
“你现在是员工，应该对我……嗯，温柔一点。”
“好一点。”他拿着桌子上那个饭盒，递给了顾子夜，“去食堂打一份饭吧，有没有忽然很怀念那个时候？”
这么说，顾子夜的脑海里倒是想起了当时的场景。
她那时候，还算是宁息，出门的时候，几乎一呼百应，前后左右都是人。
都很敬畏。
哦对，那个时候，还有程冰。
“我知道，boss，我先下去了。”
“嗯，去吧。”
脸上带着几分淡淡的思恋，这个人转身很快，宁息道，“打两份。”
“嗯！”
食堂在20楼。
距离不远，但是顾子夜拎着饭盒过去的时候，直面了整个公司的所有女性员工。
她们的眼神，或带着点戏谑，或带着点嘲讽，更甚者，眼里竟然全都是鄙视。
顾子夜嗤笑了一声，这样的人，天生就该凄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