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了电话之后，零点问：“你不要赶紧回去啊？”
“怎么，嫌弃我？”
“不是……”
“不回去，当然是有事情，我这个样子回去我爸妈也hold不住啊。”
零点以为能听到什么和自己有关系的，没想到说的竟然是这个。
零点很失落，然后，顾子夜微笑，“当然，还有一个很重要的问题。”
他抬起头看着顾子夜，不明白她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零点，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梦里，你一直叫我叫你妈咪叫妈咪，这件事情，你准备怎么负责？”
看着顾子夜那张笑语吟吟的脸，零点忽然有种说不出话来的感觉。
这是……
什么意思啊。
也许是他的智商比较对不起大众，竟然没有在一瞬间，分辨出这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用一种求助的目光看着顾子夜，她忍不住笑了出来。
“你真的不明白？”
不！
零点不是不明白，他知道，他全都知道，只是——
他没有想到，幸福来的如此简单。
“子夜，你说的是真的？”
“我记得梦里，你是叫我子夜妹妹的，就跟我叫你点点一样。”
顾子夜话，很明显。
零点笑了起来，笑得很内敛，“我记得，那时候我一直叫你叫妈咪的，我会负责的。”
“过来。”
顾子夜招招手，零点嗯了一声，凑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