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你是珠江的高层对不对？”
方景松这句话仿佛一下子戳进了顾子夜的心里，她嗯了一声：“所以？”
顾子夜对方景松的感觉其实挺奇妙的，这么久，来原主这里这么久，她所有的事情都是他一手操办的，仿佛……他什么都会。
“boss曾经说过，在珠江高层身边跟着的人，最起码也要是身世清白的人。”
“最起码要在珠江这边磨三年，你说……他有什么？”
他笑着，声音冷冷的，“这不过是一个斗兽场里面捡来的人，斗兽场的人向来是没有过去的，他们是最危险的一群人，老大……你就不想想，这可能是个奸细吗？”
“唔。”顾子夜放下了手里的筷子，“松子，你说的很对。”
方景松的脸松了一下，那边的顾子夜忽然来了一句：“可是这里听我的。”
她再不看方景松，三个人在饭桌上，气氛十分诡异。
午饭后，顾子夜和顾擎走在田野上，顾子夜忽然抬头看着太阳，“嘿，晴天娃娃，你说要是珠江没有毒品，你还想毁了珠江吗？”
“不会。”
“嗯？”
顾擎看着顾子夜一缕头发垂下来，轻轻的用手勾起了她鬓角的碎发，“珠江的毒品是不会消失的，如果消失了……那珠江也不是珠江了。”
“唔。”顾子夜扬眉，果然……这里的正和邪，还是分的很开的。
方景松这时候就站在别墅的顶楼，他眸色复杂的看着下面的两个人，在一起了吗？
就在他怔愣的时候，手表里的人声音传了出来，“子夜近况怎么样，她和顾擎，怎么样？”
“boss，他们相处的……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