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湘儿！”
闻言，林舒喊了林湘一声，声音暗含警告。
“宸王妃不是故意的，你的舞跳得不错，词也极不错。”
说话间，林舒给两位嫔妃递了眼色，示意帮腔夸赞。
“不，她就是故意的！”
林湘一心想着刚才傅怜儿摔了酒杯，让她辛苦准备了这么久，到头来还被众人耻笑，哪里能立刻明白舒妃的意思。
那两位妃嫔夸赞的话还未说出口，林湘又看向傅怜儿：“宸王妃，有什么话就明着说，何必这般惺惺作态？”
惺惺作态？
既然要她说，那她就说个清楚。
傅怜儿摸摸自己的下巴：“咳！”
“敢问这词，可是湘儿自己写的？”
“我记得湘儿原本倾慕宸王殿下，可你词中，‘天涯万一见温柔’这句，不像是在写宸王殿下，毕竟，所有人都知道，宸王殿下——”
她看了一眼一旁不苟言笑的段昀霆：“似乎不大温柔。”
“莫不是湘儿移情别恋了？！”
“你.......”
“湘儿！”
舒妃见林湘杵在傅怜儿面前，亦答不上来，又唤了林湘一句，言语中的警告意味更浓。
林湘要骂人的话将将到了嘴边，又生生咽下：“宸王妃，你能从我精心写的词中挑出错来，想来才学应在湘儿之上。”
“不如让湘儿，还有在座的宾客们开开眼？”
一时间，大殿静了。
舒妃的声音更是冷了几分：“湘儿，宸王妃是什么身份？我朝王妃，无须在众人面前表演，你僭越了！”
“可.......”
林湘还想说什么，可是林舒说得对，她方才的话不合礼仪。再说，若她表演当真比自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