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嬷嬷低头：“主儿，老奴已经让人查过了，说是这次的流言来无影去无踪，实在找不到源头。”
莫不是有人暗中帮助那个贱人？！
不过，如今林湘声名狼藉，再不处理，只怕不但嫁不成段昀霆，就连寻常的官员富商，都不大看得上她了。
“主儿。”席嬷嬷小心劝道：“要不，咱们就暂且同意做小......”
林湘咬咬牙，终究妥协：“进宫，见姑母！”
林湘本是皇商林海培的女儿，因着姑母林舒是宫中舒妃，这才得以攀上宸王段昀霆，叫他一声表哥。
不过，段昀霆并非林舒亲生，所以林舒也有心利用林湘，笼络段昀霆。
......
京中关于林湘与宸王府的流言来势汹汹，林湘去了一趟重华宫，当晚便回林府了。
今早下朝不久，重华宫更下了口谕，让宸王妃夫妇去重华宫一趟。
重华宫。
段昀霆与傅怜儿双双到来：“儿臣参见母妃。”
此时，舒妃坐在贵妃榻上，虽端端正正，神色却带着几分慵懒怠慢。
男子不用跪，所以，段昀霆弓身行礼，傅怜儿跪着。
林舒不紧不慢地抿了口茶：“昨日湘儿来过了。”
她看向傅怜儿，表面和询，眼底却暗含敌意：“不知道哪个坏心眼的造谣，将湘儿描绘成坏心眼、抢人丈夫的坏女人了。她心思单纯，听了那些话，在本宫面前哭肿了眼。”
傅怜儿：“......”
这么看着她做什么？！又不是她造的谣！呸，这本来就是事实，怎么还被这女人说成是造谣了？！
“依本宫看，既然湘儿与昀霆的关系传出去了，也没必要藏着掖着，尽快找个时间，让她入府，当个侧妃。”
舒妃刻意加重了声音，带着几分压迫之感：“宸王妃，你说呢？”
“舒妃娘娘。”
傅怜儿不疾不徐道：“儿臣觉得，只当侧妃，太委屈林姑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