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性，她便不隐瞒了，就算她隐瞒，也未必隐瞒得住。
“我想问你个问题，你直接回答我便是。”
“额……什么问题？”
“我们很快就要离开凌霄山出去流浪了，你愿意跟着我们吗？”
什么？！流……流浪？！
……
而另一边，血狼山。
那位面具少年径直来到山顶，而他的身后，跟随着几只野狼。
乌云渐渐又紧密起来，原本的圆月，又被包围在乌云之中。
少年的瞳孔，渐渐变成了常人应有的墨色，而头发也由刚刚的银发，变成一头黑发。
看样子……月圆确实结束了。
少年继续向前走着，而他身后的几只野狼，也变成了半兽人的模样，站起了身，用两条腿前行着，跟随着他，直到他来到山顶的夜殇宫。
“参见尊主！”
“参见尊主！”
“参见尊主！”
“参见尊主！”
见了少年后，守候在宫门处的风雨雷电四大护法纷纷单膝跪地。
而少年微微抬手，他们便缓缓起身了。
然而，少年却什么都没有说，也没有任何表情，面庞僵硬且冷酷。
四大护法见主人手中并没有上古卷轴，随即也明白了发生了什么。
而少年阴沉着脸，没有理会任何人。
眼前浮现的只有君惜瑶胸口上的那三道抓痕。
那么……那一夜……是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