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柠打量着一身浅灰色西装的干练女人。
整个律师楼的女人，恐怕只有安晚如对白夜渊这副皮囊视而不见，看着他的眼神波澜不惊，公事公办了。
“不知白公子亲自前来，有何贵干？白家有私人律师，想必不需要我们的服务。还请白公子长话短说。”安晚如的措辞，堪称冷漠极了，简直就差直接说，老娘时间宝贵，你有屁快放！
萧柠微微勾唇，对这样自信而不畏权贵的大女人，充满了欣赏和钦佩。
她诚恳道：“不好意思，我此次前来，是专程感谢您对萧柠的照顾。她因为个人原因不能继续上班，实在不是她的本意，当时她匆忙离开，没有当面向您辞别，一直心中有愧，所以委托我当面来向您解释一下，请你原谅，并且真心感谢您提携她、教导她的这段时间，她终身受益。”
萧柠说得是实话。
她一直绝对愧对安晚如。
安晚如尽心尽力教她做律师的专业技巧和知识，可她却不辞而别。
这就像一对热恋中的恋人，却用短信分手一样，太没有诚意，太渣了。
所以她始终担着这个心事，想对安晚如解释一下。
安晚如停下手中的工作，终于抬眸正眼看了一眼面前的男人：“她这么说的？”
萧柠点点头：“嗯。”
安晚如是个聪明人，并没有追根究底打探萧柠和白夜渊的关系，而是沉吟片刻：“其实我也有一件事想要对她说，不过她最近联系不上，手机好像都关了？”
萧柠想起来，她手机好像是……被白夜渊发现她要逃跑，气极之下给摔碎了。
“或者您方便和我说？我转告她？”萧柠诚恳地回视着安晚如。
安晚如犀利地扫了她一眼：“她经手的副总统买卖儿童案，你清楚？”
萧柠点头：“清楚，是她抓住的兽医院院长，挖出了案件的关键环节。怎么，这个案子出了什么问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