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是肉眼可见的，对方的脸上表情和神色都十分的僵硬和诧异，不过很快的，仿佛是为了掩饰自己的错愕，他不自然的瞥了她一眼，扯着嘴角，“你和我开玩笑的话……也要有个限度才是……”
“不，我是认真的在和你说。”
“……”
呐呐的张了张嘴，司晋忽然觉得自己没有哪一刻像是现在这样发声困难，嘴巴张了张，半晌却愣是说不出一句有用的话来。
双眸对上她灼灼的视线，大脑有些空白。
他其实根本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和对方相处了这么久以来，也从来不知道……她会有这样的想法。
所有乱七八糟的思绪都消失，全部都只剩下了那一句话，“她喜欢我。”
看似很简单的一句话，但是却又饱含了万千的信息。
一个人的一生之中长达十年的陪伴，十年的光阴，十年的点点滴滴……
有些东西在没有被戳破的时候还能完好无损的维持下去，可是有些东西在戳破了之后，要么发生变化，要么，只能彻底结束，而朋友之间的感情就类似于此。
“你……你……”试图说了几次话，司晋什么却都说不出来，嗓子莫名干痒。
他不知道说什么，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甚至是在这里的时候他在问对方这个问题的时候都是抱着不可信的态度，以为对方会赞同他的话，可是没有想到一切都和那个职员说的一样。
“男人和女人之间你觉得能有纯洁的友情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