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而诡异的笑了几声，他瞥了她一眼，淡淡的道，“出去。”
“……”
含在嘴里的那口粥顿时吐也不是，咽也不是，安晴颇为纠结的垂眸望着对方，眸子水汪汪的，瞧着十分的可怜。
柳容侧身没有再看她，只是回过了头，自顾自的从她手里将那碗粥接了过去，舀起一勺凑到了唇边抿了一口。
热乎乎的粥被熬得粘度适中，口感极好。
可是柳容的表情却平平淡淡的不像是吃东西，味如嚼蜡，甚至看不出一丁点的别的表情了。
对于他来说，似乎不论是什么味道的东西，他都一定会觉得只是这个味道而已。
安晴手掌托腮静静的看着他一点点的吃东西。
柳容吃东西似乎也是有原则可循的。
一来，必定要舀满一勺。
二来，必定要一口吃掉。
其余么，安晴觉得他可能吃小白菜的时候也是如此，口腔之中完全是不需要咀嚼的。
盯着对方莹润的红唇开开合合，半晌，她忽而问了句，“怎么样，味道好么。”
虽然柳容身边的下人不怎么样，但是若是命令他们去做事，他们还挺听话的，譬如威胁他们柳容醒来就会杀掉他们，或者试毒之类的，保管一个个乖巧的不像话。
柳容将那吃了一小半碗的粥放在掌心。
她盯着对方僵持着这个动作许久许久。
“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