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之后，牛江山的身体更为通红，再一次重击之下，落点处的灵矿被他砸得四分五裂。
溅起的碎片落于王衍脚边，他此刻对于牛江山的肉体认知更上一层楼。
牛江山长长吐出一口气，闭目凝息间，身体也是渐渐平复下来。
随着肉身之上的红色淡去，他再度睁开双目，对着西木二人咧咧嘴，道：“西木，身体如何了？”
西木点点头，也是回应一笑：“牛头目你这要诀怕是已经快要达到圆满的层次了吧。”
“还早着呢。”牛江山眼中的得意一闪而逝，看着一旁的王衍，道：“今天就来西矿当矿工了么，够勤奋啊小子。”
“算是吧，不过牛头目，你可曾见过一位女弟子？”王衍说话之时，一直盯着对方的眼神。
这一幕落得牛江山眼中何其熟悉，记得不久前，也是有着一名小姑娘问过自己王衍的下落，不过那时嘛...
虽是如此想着，但表面却是不动神色，思衬片刻，他终究还是点点头。
王衍心中一喜，将夏善的外貌描述一番，所的结果也是尽数吻合，不由问道：“那名女弟子现在位于何处？”
牛江山眼中精芒闪过，却是未曾回答王衍，转而看向西木，叹道：“最近西矿不太平啊。”
不太平...西木仅是愣了片刻，便脱口而出：“莫不是那些地底的东西又出来了？”
“正是如此，已经有许多弟子因此丧命了。”牛江山脸上露出惋惜的表情，如此说道。
此话一出，西木的神情也变得有些严肃。
王衍看着眼前的二人，皆在此刻沉默下来，心中不安更甚，上前一步问道：“到底是什么东西，和夏善有关吗？”
“哎。”牛江山此刻身上的汗液已是全部蒸发了，只见他穿回上衣，将手中的那柄巨型凿子收入储物戒指中去，便迈着脚步朝里面走去。
“牛头目...”王衍看着对方的背影，心中满是疑惑，却见身旁的西木大哥眉头紧锁，不由问道：“西木大哥，到底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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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木此刻才回过神来，注视着王衍的眼睛，说道：“小衍，恐怕西矿最近不会太平了。”
“为什么？”
“先跟上去看看吧。”西木无奈叹了口气，随即也朝着牛江山的方向走去。
......
越往里走，灵矿的含量也是越高，映射出的白光将洞穴照得明亮。
但即便是如此光亮之下，却透着几分摄人的寒意。
诡异的是，弟子皆是三五人成群，聚集在一处开采灵矿。
若要从效率以及锻体的功效来说，自当是越分散越有利，也更能寻找到灵矿密集处。
可如今落入王衍眼中的一幕，却是截然不同的画面。
而且越往里走，开采的弟子眼神也并不是那般专注，留给王衍的感觉就好像一边开采灵矿一边在观察周围的情况，生怕身旁的弟子偷袭他一般。
可若是怕弟子偷袭，又为何要聚集在一块开采。
正当王衍疑惑时，瞧见身旁西木大哥若有所思的神色，心中一凛，怕是这种情况已然并非第一次出现了。
片刻之后，此地的灵矿已然是较为深处，弟子也是十分稀少。
牛江山终于停下了脚步，而后便静静注视着身前的坑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