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再度接下便是。”
出乎意料的是，听到这直白却又失礼的话，绿萝情绪未有一丝波动。
王衍也索性一咬牙，将心中的疑惑问出口：“绿萝师姐，这任务到底为何要交给我？”
只见绿萝并未回答他，而是将手中的古书放下，伸出一只玉手，淡然开口：“令牌。”
王衍叹了口气，将自己的弟子令牌递了过去。
片刻过后，看着那道熟悉的绿条带着淡淡的金边，王衍感触良多，这又何尝不像是回到了当初的初始之点。
“走吧。”
“......”
还是那般惜字如金。
待王衍掀起帘布走出的那一刻，便见到了生平罕见的一幕。
无数双眼睛正瞪大直勾勾地盯着自己，这不大不小的度望司已是被围堵了个水泄不通。
看着这些人眼中的无名怒火，王衍有些疑惑，挠挠头后向了一旁正瑟瑟发抖的小旦走去。
却见这些人的目光随着自己时刻在移动，如此目光之下，王衍也不禁感觉到头皮发麻。
拍了拍小旦，令其回过神来，隐晦地看了一眼众人问道：“这些人怎么了？”
小旦被他这一拍吓了一跳，回头见是王衍，露出了比之前更为惊喜的神色，脱口喊道：“王衍在这，不关我事！”
说完这番话，挣脱开王衍，便从人群之中挤了出去。
“这家伙...”王衍奇怪地看了一眼离去的小旦，又瞧见这些人的眼神愈发不善。
吞下一口唾沫，硬着头皮迎了上去。
推了推两门异常强壮的弟子，想要从二人之间走出去。
可他们却是突然发力，单凭肉身力量合力将王衍震退二三步。
王衍不禁感到些许脑诺，见那二人眼中夹杂着嫉恨与恼怒，至于四周之人神色与他们一般无二，而自己如今又是围困在其中。
形势比人强，如今他哪害不明白这般架势正是针对的自己。
可如此想着，他表面却是不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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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毫，再度上前，此刻已是有了提防，手中加重几分力道，趁那两名异常强壮的弟子未反应过来，已是将他二人推开。
脚下又猛然用力，整个人如同鱼儿一般灵活穿梭在众人之间。
后面的人没有瞧见王衍的脸，只知他穿梭了过去，于是乎齐齐向前推进，想要将所有人拦下。
至于前面那些见过王衍样貌的人，却是更加着急，可被这些推进上来的人阻拦之下，也顾不得解释，只得嘴中大喊“王衍跑了”而后与之撞成一团。
总的来说，无论是知晓王衍长相还是不知晓者，皆是在这一天记住了这个名字。
度望司也在这一天形成了最大的混乱。
一团白色烟雾散去之后，王衍气喘吁吁地出现在距离度望司不远之处。
好在他浑水摸鱼的出来了，不然指不定要被那些疯子困个多久。
但走在回弟子阁楼的路上，仍是免不了心有余悸地叹出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