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挡在自己面前的乡亲们,刘大宝带着笑容的脸板起来,“你们咋这样呢?听不懂我的话吗?”
“我说咋办就咋办,如果你们不听我的话,就这样围着我,我不光不定名额,反而会对你们产生反感,一个名额都不给你们。”
乡亲们闻言,主动让开一条路。
刘大宝迈步离开,他们像跟屁虫一样,都跟在他后面,嘘寒问暖,说着好听的话,套近乎。
距离刘大宝较远的乡亲,想凑上去套套近乎,做一只舔狗,可是,无法靠近刘大宝,被前面的乡亲挡住路了。
见此情况,有几个乡亲低声一商量,都飞一般地离开,速度飞快,好像被狗撵似的。
当刘大宝一行人翻过乌龙山,来到村里的大街上,那几个乡亲已经在大街上等着了,他们有的手里拿着雪糕,有的抱着西瓜酒,有的拖着啤酒,主动献给刘大宝。
那些跟在刘大宝身边,做舔狗的乡亲,顿时捶胸顿足,心道自己失误了,虽然套近乎能拉近关系,可是,没人家送东西来得实惠。
他们有的匆匆往自己家跑去,有的给老婆或孩子打电话,让他们带着东西来。
刘大宝制止了他们,这几个乡亲送的东西他也没收,大声说道,“各位乡亲,你们不用玩这一套,这对我没用,哥们我不是贪官污吏,不会因为你们送我点东西就改变原则,我给白银珠工厂招人的标准只有一个,那就是择优录取,如果你合适,即使不送东西,我也给你名额,如果你不合适,哪怕把老婆送给我,让我干几晚上,我也不可能给你名额的。”
“行了,都回去吧,等我大喇叭通知,到时候去村委会报名。”
说完话,刘大宝两手叠在身后,走出乡亲们的包围圈,往自己的小楼走去。
他心里感慨道,怪不得这世道时不时有大老虎小苍蝇,自己仅仅帮白银珠工厂招一批工人,这不算多大的权利,乡亲们就给他送礼,甚至跪舔他,而那些手握权力的人,他们能决定的事更大,肯定有更多的人给他们送糖衣炮弹,只要他们意志不够坚定,就会被俘虏。
他仰天感慨:这世界诱惑太多,想守住本心,难啊。
刘大宝前脚刚回到家里,后脚张玲玲就来了。
她带来几个香喷喷的香瓜,熟门熟路地走进刘大宝家的厨房,把香瓜洗干净,用菜刀削好皮,切成小块,装到盘子里,端到刘大宝面前。
她一屁股坐在刘大宝旁边,屁股还挪动几下,贴住刘大宝的大腿,用牙签插起一块香瓜,放到刘大宝嘴边,“来,大宝,吃嫂子的香瓜。”
刘大宝在她圆润的臀上拍了一巴掌,“嫂子,你别跟我玩这一套,有事儿说事儿。”
当初张玲玲摆过酒席,请他喝酒玩自己,刘大宝没有上她,虽然没发生亲密的接触,可是,通过那次的事,他和张玲玲的关系近了一大步。
跟张玲玲在一起时,可以做一些比较亲密的动作。
张琳玲被他拍了一巴掌,顺势倒在刘大宝的怀里,用她胸前的饱满压住刘大宝的胸膛,“我听说你掌管着白银珠工厂的招工名额,我老头想去他工厂里打工,你通融下,给我个名额呗。”
她向刘大宝飞个媚眼,“你给我一个名额,我就陪你一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