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需要你先告诉我。”
盛言书墨沉的眸子一片寂静，连光都看不到，可是在黑沉的深处，却仿佛隐藏着什么。
他垂眸看着阮世佳，开口的声线沙哑：“五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
“为什么你会不告而别？”
他终于问出了核心的问题。
阮世佳的眸色在盛言书问出这两个问题的时候逐渐变得沉寂，她本想讥诮地开口，她为什么会离开，五年前又发生了什么，不都是拜你所赐？
可是看着盛言书那样的表情，她最终没有说出口。
即便盛言书是个人渣，阮世佳也可以笃定一点，对于他做过的事情他不会否认，他绝不会在她的面前这样装模作样的演戏。
内心最深处隐隐开始动摇，陆又夏说过的话又响彻在耳边。
或许，五年前，方若雪对她做的事，盛言书可能真的不知情。
“你不知道我为什么离开，你不知道方若雪对我做了什么吗？”
阮世佳的脸色平静，可是冰封的眸底却像是有什么东西埋藏在下面，随时都可能会爆发。
“我不知道，我也没有问她。”
盛言书抿着薄唇，呼吸因为情绪激动而变得有些急促。
他即将，马上触碰到真相的本质。
比起方若雪，他更想亲自询问阮世佳。很多话从她的嘴里说出来，他就不会有质疑，他会百分百的相信。
就在他打算告诉阮世佳，他更想听她说的时候，他就见阮世佳轻轻地点了下头，隐约还笑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