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瑞萌萌主动请缨，凉冰的心里多少有些感动。
她本就是梅洛天庭的大天使，却由于理念之争与凯莎争斗一万多年，死在两人手下的天使和恶魔不可计数。
但实际上，她也不想杀害那些同胞。
“行吧，那就你了，不过你也不要勉强，实在搞不定就放弃吧，你要记着，我们恶魔文明，是天使文明的进化。”
“嗯。”瑞萌萌点了点头。
天亮之前，凉冰和瑞萌萌双双回到黄石城的天上人间会所，瑞萌萌独占一张床，凉冰则是颇为厚脸皮地贴在了蔷薇的身边。
蔷薇起来的时候，看到凉冰就在自己身侧躺着，嘴角还挂着蜜汁微笑。
她忍不住摇了摇头，蹑手蹑脚地起来，又帮凉冰盖好被子。
等她从洗手间里出来，换上酒红色的小皮夹克，准备出门的时候，才发现瑞萌萌不知什么时候也醒了，坐在床边，朝着自己戏谑地一笑：“看来你还是挺关心她的。”
蔷薇摇了摇头：“我读取不了她的信息，你能吗？”
瑞萌萌耸了耸肩：“你都不能，我怎么能？”
“你不是升级到第三代神体了吗？”
瑞萌萌站起来伸了个懒腰：“逗你玩的，我已经解析她的信息。她自称是天使的女儿，这没错，但她不是普通的天使，至少和我见过的那些天使不一样。”
蔷薇皱了皱秀气的眉毛，眼中涌出疑惑：“不是普通的天使？你和天使还有过近距离的接触？”
瑞萌萌点了点头。
蔷薇刚要再问，却去瞅了瞅凉冰，发现凉冰似乎睡得很熟，一点醒来的迹象都没有，便放心地来到瑞萌萌旁边坐下，低声问：“凉冰到底是什么情况？”
“堕天使。”瑞萌萌凑到蔷薇耳边，眼神闪烁，“不能像正常天使那样展开翅膀。我听天使追提起过，有些天使不接受正义秩序的理念，被封禁了翅膀，放逐出了天使之城。”
“堕天使？”
蔷薇觉得有点不可思议，这都什么啊，神神鬼鬼的，她差点以为自己回到一个西幻的世界里了。
瑞萌萌瞅了瞅还在熟睡的凉冰，心想这是我第一次帮自己喜欢的妹子去追别的妹子……自己往自己的头上种草，那酸爽，我听见雨滴落在青青草地……
“不过你放心，天使本性善良，就算她是堕天使，对你也没有恶意，你应该尽量使用她的力量，她能帮到你。”
瑞萌萌话说到这里，蔷薇的俏脸上露出若有所思的神色，凉冰却是翻了个身，口中呢喃着“蔷薇……”，脸上也露出痴女一样的表情。
蔷薇看到凉冰一副春梦未醒的样子，忍不住地心生反感，拉着瑞萌萌站了起来：“我们出去说吧。”
瑞萌萌没有拒绝，只是在最后要离开这房间的时候回头看了凉冰一眼。
女王啊，你要的助攻已经送到，我只能帮你到这里了！
到了外面，蔷薇继续问道：“你说让我使用她的力量，可是她自称魔鬼，让我怎么信她？”
瑞萌萌呵呵一笑：“在正义秩序的眼里，堕天使不就等同于魔鬼吗？”
的确，在正义秩序的眼里，就连华夏文明都被神圣凯莎指责为“全部都是战争”，凉冰倘若真的如瑞萌萌所言，是个天使星云的叛逆者，被称为“魔鬼”也不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