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神学院导师卡尔的那场讲座一共花了三个小时。
虽然在讲座的中间，卡尔的声音好几次都被掌声所打断，但讲到最后，整个礼堂却是鸦雀无声。
就连作为旁观者的瑞萌萌都在为卡尔天才般的设想和疯狂的胆略感到震撼。
因为说到底“虚空”这个东西，卡尔对它也是一知半解啊！
使用恒星炸黑洞的方法去得到虚空质、虚空粒子，这种东西强大归强大，但是它就像是一个黑箱一样，卡尔知道自己输入了什么，它又输出了什么，对于虚空粒子内部的数据处理和能量流转，根本无法掌握。
虽然这一场演讲当中，并未涉及到后来的虚空引擎，但依着瑞萌萌的猜测，卡尔制造的虚空引擎，多半也是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
“疯子，全是疯子！”
演讲结束之后，鹤熙制造的投影也渐渐淡出瑞萌萌的视野，蕾娜还躺着旁边的床上睡觉，瑞萌萌从周围投影的书架里面随便找了本书来读，小心翼翼地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过了一会儿，蕾娜睡醒了。
发觉自己是躺在床上而不是地板上之后，蕾娜顿时明白是瑞萌萌把她放上来的。
看着床边仍在认真读书的瑞萌萌，蕾娜张开小嘴，下意识地就想喊出“男人婆”三个字。
然后她忽然意识到，这是在天使鹤熙的王宫里面，并不在超神学院，也不在地球。
她帝蕾娜跟瑞萌萌那个家伙，已经闹掰了。
到最后，蕾娜什么也没说，只是默默地下了床，走到房间的另一头，打开窗户吹吹风。
“咚咚咚。”
房间里响起敲门的声音。
瑞萌萌打开门，看到一个推着小车的天使小萌妹。
“右翼大人命我为两位准备了茶点，请用。”
小车一共上下三层，上面的两层摆满了好看又好吃的零食，还有两壶茶水。
“这里分别是绿茶和红茶，已经设置了保温和续杯的程序，喝完之后会再次注满。”
天使小萌妹为瑞萌萌和蕾娜倒了茶。
“谢谢。”
瑞萌萌放下手上的书，随手端了杯绿茶。
看着这个专门为她和蕾娜送点心的天使，瑞萌萌忍不住想到，鹤熙活得好像比凯莎和凉冰更像是王诶真正的贵族，不就是通过役使他人来彰显存在感的吗？
就好比传送一样东西，一定要专人负责，人肉快递，才是贵族的生活方式。
如果像凉冰那样打个响指，虫洞直接过去了，简直不要太寒酸，一点排场都没有！
除了摆在台面上的茶水和点心，小推车的最下面一层还有两个盒子。
小天使把两个盒子捧起来：“这是右翼大人专门为两位定制的。”
蕾娜从窗边走过来，结果盒子打开一看，竟然是造型颇似太阳的一个菠萝包。
好吧，菠萝包也是女神大人喜欢的食物之一，只可惜火麒麟不在这里，不然的话蕾娜还想分它一点的。
“谢了啊。”
瑞萌萌打开盒子一看，我靠这什么玩意儿。
盒子里面静静躺着一个红白相间的大师球。
瑞萌萌立刻就把这个大师球握在手上，向天使小萌妹问道：“天使隼在哪儿呢？”
仿佛早就料到了瑞萌萌会问一样，天使小萌妹答道：“右翼大人说晚上7点之后都有空，如果您想找她的话，可以到‘养神阁’来。”
养肾阁？
“我知道了。”
瑞萌萌把大师球重新放回暗位面的武器库，有些心神不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