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说不出什么来，也就不了了之。
程潼恩在小区外下车。
司机看着她进小区后才离开，由后视镜看到一直跟在后面的车也进了小区。
商隽起开车缓缓跟在程潼恩侧边，降下车窗：“潼潼。”
程潼恩偏头掠眼他，说话的语气有丝不耐：“你烦不烦啊。”
“上车吗？”他问她。
“不上。”
商隽起顿时沉默下来，不再吵她。
有车迎面来，他停下, 等她往前走了，往边上开跟在她后面，两束大灯为她将黑下来的回家路照得更亮。
程潼恩的注意力稍稍放在跟在身后的车内男人上，但也并没有回头，继续慢慢走着。
商隽起则看着走在前面孕态十足的女人，其实并不太像孕妇的样子, 但知道是孕妇才会代入那种感觉。
进电梯时，商隽起快她一步按开电梯，扶着她先进去。
“谈得怎么样？”他轻声问，语气里不泛关心。
“见方董事长，当然比见商先生你这块牛皮糖好。”程潼恩不客气怼他。
牛皮糖？
商隽起暗挑眉，往她旁边站了站，垂下眼眸低沉着声线问她：“那我这颗糖有没有让你感觉到甜味？”
程潼恩情不自禁回想与他情深意浓那段时间，甜是真的甜。
可苦的时候也是真的苦啊。
“没有。”她冷淡回应，往旁边站了站。
“说谎。”他戳破她的反应，“因为你犹豫了。”
犹豫是因为想起了从前，程潼恩暗恼明知他是个明察秋毫的人，自己还要在他面前分心。
“嘴巴长在你那儿，怎么说都是你的事。”她微仰头瞥眼他。
面对她的回应，商隽起暗眯眼，突然恼于她的口非心是，抬手按电梯暂停键，然后扶住她下颚不给她躲开，幽深的双眼凝视着她秒覆了层防备的双眼。
这令他更加恼火，他在她面前成了她要防备的人。
“是啊, 嘴巴长在我这儿，怎么说都是我的事，那怎么吻也是我的事了，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