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九看着某位大佬终于放下笔杆子，开始干饭，还懂了问时间了，脸上不禁留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他一晚上没睡，守着自家队长一个晚上，眼睁睁地看着某位大佬靠着一摞纸，一支笔，用一个晚上，硬生生地创造出一个奇迹。
君衍没有姜九想得那么多，但脸上的惊讶还是有点，他拿出手机看了一眼时间。
“马上四点了。”
祠堂里灯火通明，没有窗户，唯一的一扇门还紧紧地关着，根本看出来外面的天色。
君衍看帝泠正在整理罚抄，明明知道她已经抄完了，但还是想问一句，“抄完了？”
帝泠握着手中的罚抄，心里莫名的满足，就像开学前一天的晚上，别人家的孩子都在熬夜赶作业，只有她一个人在安心的睡觉。
贼快乐。
帝泠眉毛一挑，嘴角都要咧到耳根了，“你说呢？”
君衍：“……”
他为什么要嘴欠地问一句，活着不好吗？
一共五小摞纸，每摞后面都夹了五张纸，最后摞在一起，满满的成就感。
不要问她为什么要加那五张字，是为了叫那个老头检查时候方便吗？
不，并不是！
她看起来像个好人吗？
不！她不配！
整理完之后，笑吟吟的看着君衍，“你们家管家住在哪里？”
君衍还没有回答，姜九躺在地上，一脸无欲无求，“队长，这点人家不在被窝里睡觉，还能看什么？”
君衍作为曾经修过心理学，还有幸和某人当过同学，他赌一毛钱这玩意没安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