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冉弯了嘴角，眼底也染上几分笑意，承认道：“是啊，比如说我。”
苏婉婧只是随口一提，并不相信。
她见识过他，太多恶劣模样，心底早清楚，他是什么样的人。
说出这番话，更像是要算计了。
她没兴致陪他演这种戏，不言不语。
“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你跟我说，我这辈子，永远不可能有机会得到你，你让我注意自己的眼神。”肖冉回忆道，“那一年，我只有十五岁，我跟你解释说，我只是觉得你好看，但是其实，我就是用男人看女人的眼光，在审视你。”
苏婉婧冷淡的说：“不记得了。”
“只是一个你靠你救济金讨生活的小混混，你自然不记得。”肖冉笑了笑，“你赞助福利院，却瞧不上我们所有人。而我在第一次看到你的时候，我就想弄坏你。”
当时的孤儿院，所有人都在等待苏婉婧的到来。
只是不同的是，其他人期待的是，她带来的东西，只有他，在期待看见她。
可是苏婉婧即使听到他的恶劣行径，也不记得他这号人，当时根本就没有刻意留意，又怎么会记得。
她按着眉心下了车，他给她开了间房。
苏婉婧说：“谢谢。”
“要不请我上去坐一坐？”
她冷淡而又疏离道：“你买不起我。”
“你说说看，你值什么价？”他绕有兴趣问道。
苏婉婧说：“你所有的资产。”
肖冉直接不留情面的拒绝了：“那不可能。”
她就没有再说话，走进电梯间，电梯门关上的那刻，他们对视了那么几秒。
电梯彻底合上的那一刻，肖冉吸着烟，抬脚要走了，只是走到楼梯间，脚步却停了下来，目光闪着点看不懂的情绪。而后突然的往楼梯跑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