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幸福的(1 / 2)

“喂,行尘!”诗娇娇一抓男人袖口“主上说过霍温凝可不能死,我们要的是她体内的神识,这神识只会遗传到后代身上……”

        行尘门门主不耐烦地看了她一眼:“说不定霍温凝未婚生子了呢?都25岁的人了,长的是真不错,招蜂引蝶的有个私生子也正常……”

        “说什么胡话呢!”诗娇娇一脸紧张“我调查过她,这女人根本不近男色的好不好?对男人都是公事公办,前些天我还见一个大户人家的公子到天机霍家府上求亲……”

        “哦,然后呢?”行尘门门主敷衍道。

        “当时那个脸色就难看的哟,霍温凝的脸色冷的和万年坚冰一样,一句家业未成,岂敢遑论儿女私情,随后由着那人耍赖皮不走,那人顽固站到了半夜,霍温凝都是一个表情。”

        “哦。”行尘门门主继续敷衍道。

        “你脑子清楚点啊,救不救?再这样下去,不管这次行动是不是你负责,我都要……”诗娇娇捂着脑袋,简直想吼出来。

        “你没发现跟着霍温凝的不只我们一个啊,圆鼓鼓的球脑袋跟装饰一样!”行尘门门主压低了声音怼道。

        顺着行尘门门主的目光,诗娇娇发现了两个鬼鬼祟祟的身影。

        “两个女人,怕不是霍温凝欠下的风流债哟。”诗娇娇又忍不住说废话了。

        “你只调查她不近男色,难道没调查出她也不近女色吗?”行尘门门主气道。

        “谁知道这霍温凝是个尼姑性子!都说相由心生,我觉得……嗯,她长的那样勾引人,一般来说性格也不至于……”诗娇娇解释道。

        “哎呀,你聊到哪里去了,怪不得主上不让你主导任务,一张嘴巴拉巴拉不会停!”行尘门门主道。

        “你不也一样,话又多还变态,最重要的还是个丑八怪!”诗娇娇不堪示弱。

        “你说啥,长舌妇?”

        诗娇娇听到这话真是火冒三丈,一把扯住了行尘门门主的胡须,而这男人也揪住了她的耳朵。

        “松手!你一个大男人好意思……”诗娇娇吃痛道。

        “你的意思是女人就好意思咯!”行尘门门主眼中精光一闪“其实人家也是美少女啦,娇娇姐!”

        “恶心!”诗娇娇捂住嘴狂退几步。

        ……

        “美少女,你先松手!”诗娇娇求饶道。

        “人家不要哟!娇娇姐姐诶~”行尘门门主继续阴阳怪气道。

        “你看啊,那两人鬼鬼祟祟的人过去了,是不是要救霍温凝?”诗娇娇忙转移话题。

        行尘门门主“哼”了一声,两人这才专心打量,暂时和平。

        ……

        “鹤宝!”应逢花大喊着鹤云过来,一边托起霍温凝的身体“她快不行了。”

        鹤云看了一眼失血过多晕过去的闻人玉道:“她也没好到哪里去,和霍温凝也是谁先死谁后死的区别。”

        “不至于吧”应逢花道“闻人玉身上又没有致命伤,为什么会如此严重?”

        此时鹤云已经把手贴在了霍温凝被穿透的腹部道:“闻人玉的伤虽然不是致命伤,但她根本没有做应急处理,明明不用花多少时间处理自己的伤口,她偏偏舍不得花在自己身上。”

        “如今濒死的情况,也是她自己的选择。”

        应逢花皱着眉看了鹤云一眼,手上也不闲着,拿出医疗包来帮闻人玉紧急包扎,一边说道:“鹤宝,你刚刚的语气可真够冷漠的,不应该感动么?闻人玉受了这么严重的伤,也只愿着霍温凝能好……”

        “愚蠢。”过了半晌,应逢花才听见了鹤云的回答。

        “死了便死了呗,又怎样?”

        应逢花突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她也料不到鹤云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死了就再也见不到了。”

        “那便不见。”

        “那样重要的人,再也见不到了不会难过么!”

        “呵呵,可能是因为我没有过重要的人吧。”鹤云小声说了一句。

        “你胡说吧!”应逢花是穿书的人,她当然知道鹤云和她父亲之间的亲情之深。

        “胡说?为什么?你知道什么?”鹤云一心治疗着霍温凝的伤,这会儿才看向她。

        不知各位是否见过山里的湖?在月夜里静谧到连一点声音都没有。

        鹤云的眼神并不止如此。

        却像是山里的湖结了冰,除了声音,连波澜也被空洞吞噬。

        从骨子里都透出寒意来。

        “你和你的父亲感情很好。”应逢花嗫嚅道。

        “从哪听说的?”鹤云笑着问她。

        听说?自己是在书里看到的啊!应逢花有些焦急,书里的内容是鹤云亲口诉说的啊……

        “你亲口说过的,你说你唯一在意的只有父亲。”

        “我就不会说谎吗?”鹤云的话犹如当头一棒,将应逢花坚信的东西击了个粉碎。

        “重要的人?身为仙人,却娶了凡间的妻子,我不怪他,人之常情。”

        “但鱼和熊掌不可兼得啊,因为在凡间成了家就不得回仙山,他又贪恋仙山利于修行的好处……”

        “于是乎,哄骗了青梅竹马的仙人,诱骗她和自己在仙山上又成了一次婚,还生下了一个孩子。”

        “这个孩子算什么呢?”鹤云问应逢花。

        “孩子的母亲在怀胎时感到受了欺骗,几次想把她打掉,但没成,只是孩子落下了终生的病根。”

        “孩子的父亲让女人怀孕后,又觉得养育孩子并非他所愿,逃离了仙山。”

        “我问你,那个孩子算什么?”

        “我究竟是什么?”

        下午骄阳烈日,竹林里也觉得闷热。

        唯有沙沙的竹叶声,竹叶在地上摸爬滚打着。

        应逢花望着鹤云的脸,一时间像分裂出两个虚影。

        一张是父亲的脸,他吼叫着:我还年轻,养孩子还为时过早,我不想这么早就变成……

        一张是母亲的脸,她尖叫着:为什么打不掉,为什么打不掉,那个男人的种都不是好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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