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欲系？白亦雪轻轻磨牙，禁欲个屁啊！
果然传说什么的，都是假的。
“你之前怎么不说？”白亦雪嗔怪地看着他。
司年语气依旧平淡：“你没问啊！”
白亦雪：“……”
炉子上面的水咕噜咕噜地烧开了，司年开始沏茶。
白亦雪在他旁边坐下，她说：“那我问了，你就会全部告诉我吗？”
司年没答话。
一来，他现在正在跟她冷战着，不能显得太热络。
二来，有些事情他还不能告诉她。
然而，白亦雪当他默认了。
“你……你今年几岁了？”白亦雪小心地问出了自己好奇了很久的问题。
之前，她问他，被他一句话怼回来了。但是现在，他不能一句话再把他怼回来了吧？
正在沏茶的男人眉头微蹙，怎么又是这个问题啊？
“不记得了。”他说。
白亦雪在他旁边坐下，她不满地说：“刚刚你说是我没问，现在我问了，都问了两遍了，你看，你也没打算告诉我呀。”
司年只能敷衍地说：“那我确实不记得了。大约一千多岁吧！”
才怪，后面加个零就差不多。
他说完这句，就看到旁边的少女细细地盯着他那张脸在看，她那目光看得他有点头皮发麻，他忍不住问：“你这么看着我，做什么？”
“没什么，就是很惊讶而已。你竟然能活这么久，还能保持这年轻的模样，你怎么做到的？”
白亦雪真的好奇，毕竟长生不老这种事情虽然虚无缥缈，可是真的能要的话，谁不想呢？现在有个活生生的例子在前面，她能不感兴趣吗？
怎么做到的？
因为他不是人类。
当然，这话还不能说。
所以，司年道：“不知道。”
哎？
“你骗人。”白亦雪不信他的话。
“那大约是我够强吧！”
白亦雪：“……”
所以这家伙的言外之意就是，如果你想活这么久，那就努力变强，是这意思吗？
不过想想，好像十圣人的寿命确实比一般神玄境大圆满的高手更长。比如说慕容行舟，他活了八百多岁。
八百多岁，那简直就是彭祖了。
再比如说，书圣王溪之他活了五百多岁。
若是这么想的话，司年活到现在确实是奇迹，但好像又不是不可能的。毕竟他比其他的圣人更加神秘，或许比他们更加强大，所以他才能活到如今。
白亦雪看着司年那张年轻俊美的脸，青春永驻啊！原来实力强就可以做到青春永驻的，她一下子涌起了对变强的无限斗志。
不为别的，就为了青春永驻，她也一定要变强，变强！
“我能有一天像你一样吗？”白亦雪看着男人的侧脸，怯怯地问出了这个问题。
以她目前只有地玄境的实力，就想着某一天成为圣人，确实有点好高骛远，所以她问的很没有底气。
“成为第十一圣人？”他抬眸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