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几个问题问出来之后，慕容芷脸色一青，咬牙道：“至于吗？”
她虽然是知道楚弑天这货的毒舌程度，在某些情况之下，是真的不亚于自己。
但是他至于把话说成这样吗？
说得仿佛她已经脑子有病到没救了似的。
楚弑天冷笑了一声，开口道：“至于不至于，不必本尊说，想必你自己心里也清楚！你早已病入膏肓，药石无灵，本尊看是无救了！”
他倒也并不是闲着无聊，身为一个男人，闲着没事儿在这里挤兑一个女人。
但是，他觉得慕容芷实在是太过分，太把他当成傻子了，不这样讽刺她几句，简直难消他心头之恨。
慕容芷不跟他说话了。
却是看着南宫傲等人，并指了指楚弑天，一副我给你们介绍个人的样子，开口道：“你们看见了没？这个人啊，就是这样儿的，他自己没有我聪明，没有我能干，没有我有实力，于是就这样诽谤我！人哪，就，哎……”
说着这话，她仿佛很感叹，又接着道：“人这种生物啊，当真就是这样！一部分人生来大度，一部分人天生狭隘，就是见不得人家比他牛逼，比他出色，看不得人家好，于是就在人家成名之后，或是在人家有了一定的成就之后就这样诋毁人家，来满足自己的变态之欲，仿佛这样多说人家几句坏话，就能令他多长一块肉，并且整个人都立即变得和人家一样有价值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