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如意瞪大眼睛，看着那张离自己越来越近的脸。
就在她以为男人会做什么的时候，凌御骁突然一把厌弃地丢开她。
他手指搭在鼻尖，俊眉微蹙。
虽然很淡，但那股劣质烟味，还是混杂在她口间。
随后，他大步流星地朝着卫生间走去。
回来的时候，凌御骁手里多了一把牙刷。
他再次捏过她的脸，看着她白净整齐的小牙，刷了起来。
“唔唔……”徐如意推不开他，只得任他把口腔清洁一遍。
趴在水池边，她漱口的时候被呛了一下。
“咳咳咳……”
徐如意擦着脸，抬头就看到镜子里站着的男人。
凌御骁插手在兜，半搭着眼帘垂头看她。
那面无表情的脸上，带着居高临下的审视。
“长官。”徐如意缓口气，搭好毛巾，“我好像没犯什么错吧？你每天这么盯着，让我很是惶恐啊。”
她背靠在洗手池边，痞里痞气盯着他。
“我以为，你真的能让人刮目相看。”凌御骁傲慢的神色，“原来不过如此。”
“嘁。”她努嘴，推开他想走出去，“我让您失望了，实在抱歉啊。”
凌御骁拉住她手腕，紧紧攥住。
“我是不是说过，对待长官态度端正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