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子骞目光下移，看向她曾经受过伤的地方。
那里的伤口依旧狰狞，也许会留一辈子的印记。
可是，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她可能这一生都没办法怀孕有孩子了。
“男孩还是女孩？”陈子骞突然发问。
徐如意有些懵。不明白他突如其来的温和，只下意识问道：“什么？”
“你喜欢，男孩还是女孩？”他再次问。
徐如意笑了，“我喜欢？”
喜不喜欢又怎样?男孩女孩关她什么事?
不知道这个男人此时又在想些什么，她一直看不透他的心思。
尽管认识他那么多年，徐如意却必须承认她不懂他。
陈子骞顿了几秒，随后轻轻覆盖在她手背。
面前的少女虽说已经长了一些肉出来，但还是比以前瘦了。
她苗条小腰，几乎一只手就可以握住。
陈子骞不禁暗叹口气。
“等过几年，我们去领养一个孩子。你喜欢男孩还是女孩？”他低沉嗓音，暗哑了再次问。
徐如意愣了愣，“为什么？”
“不为什么，我只问你选择哪个。”
“哥哥……”她高高筑起的防备，一瞬间崩塌。
徐如意的眼角边，染上晶莹的泪珠。
他们两人，明明互相喜欢，却偏要用这样的方式相处。
她是如此骄傲，倔强得不肯先一步低头。
可他也是那样强势，霸道得不容人反抗。
但是，在她的面前，陈子骞不知破了多少次例了。
他为她做的每一件事，徐如意都心里有数。
他对她的感情，她全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