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兰墨不禁笑了。
之后，那边熟睡的人慢慢醒来，缓缓睁开眼睛。
“嗯？”她皱了皱眉，然后一副天塌下来的表情，“完了完了完了完了完了……”
“你在那儿完什么完？”纳兰墨不禁皱眉。
他们才刚刚开始，说什么完了的话？
多不吉利！
徐如意不禁小脸一垮，惨兮兮说道：“我这只纯洁的白天鹅，被一只癞蛤蟆给吃了。”
纳兰墨终于忍不住给她一个爆栗，“徐如意，你说谁是癞蛤蟆呢！”
她撑起身，扳过他的头。
对面的琉璃柜上，能隐约印出他的影子，“看到没有，癞蛤蟆在那里。”
“……”纳兰墨看了里面的她两眼，“咦？是那个白白净净的小丫头吗？原来她是癞蛤蟆啊！我还第一次知道，原来我是天鹅。”
“你什么意思？”徐如意磨着牙。
他不禁笑了起来，“就是有句话，不是叫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吗？现在这只癞蛤蟆终于得偿所愿，应该很高兴才是吧？”
“纳兰墨！”
“在的，癞蛤蟆女士，请问您有什么需要？”
徐如意一拳捶过去，“纳兰墨，你这叫得了便宜还卖乖，懂吗！”
“谁得了便宜啊？”纳兰墨心情很好地说道，“不知道之前是谁呢，一直想吃我这吃纯洁的天鹅。”
“……”徐如意嘟了嘴，生气，“那不吃了，谁爱癞蛤蟆谁吃去！”
纳兰墨手指点着她的额头，“怎么，你要是后悔的话……”
说到这里，他突然感觉胸口一疼。
要是后悔的话，他会让她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