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如意追问：“只是什么？耍流氓？”
“不，我没有这样想！”晨曦急切争辩，“如意，相信我，绝没有轻薄你的意思！”
徐如意不由皱眉，不悦说道：“没有？但你似乎，想抵赖不认账了？”
“我，不……”他拼命在大脑里面运算着，可不知为何却一团糟。
这时的他，仿佛脑子里面空空如也，什么也调不出来。
徐如意轻盈的小身体一斜，直接滑下去。
晨曦连忙伸手接住。
“说吧，什么意思？”她惬意地在他身上找了个最舒服的位置躺好。
徐如意微眯着眼，享受着阳光的照耀。
两人坐的草坪，不远处就有几株高大植物。此时他们头顶的阳光被茂密枝叶遮了一小半。
那些从枝叶间漏下的阳光星星点点，在她如玉脸上打下一片错落的斑驳。
晨曦脸上的红晕尚未消散，就因为她的追问而加深了颜色。
“我，我不是故意的……”晨曦斟酌着自己的词汇，小心翼翼说道。
徐如意含笑的嗓音带着揶揄，故作鄙夷的说道：“看，晨曦不也学会骗人了？”
“对、对不起！”他连忙道歉，“我没有想要骗你的！”
是啊，他分明就是故意的，现在却不敢承认了。
“我要听的不是这句。”徐如意轻舒口气，“你还没告诉我，当时你是怎么想的？”
“我……”
“那，以后还会继续吗？”徐如意追问道，“或者继续骗我？”
“不、不敢了。”他赶紧拒绝。
她的母亲够讨厌他的了，不能再做出让她不喜欢的事来。
“不。”徐如意坚定地说，她掀开眼帘看着他，“晨曦，你知道当人类有了你所述的那种感情，会怎样做吗？”
他在资料库里一阵搜索，“有的藏在心里，有的表白出来。”
“那你呢，会怎样？”
“我……”
徐如意谆谆诱导他：“会向我表白吗？”
“我，我不知道怎么表白。”他摇头。
这样的感情，还是第一次拥有。与那些脑海里面一直存在的记忆不同，是他自主产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