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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烟觉得自己差点窒息而死，本来还在生气。
此时感觉到池栾的动作，却忍不住转移了注意力。
“池栾，我今天还没洗澡。
”
闻言，池栾松开她，眼底还带着未散去的欲色。
“……你一定要这么扫兴？”
他脸上满是幽怨，说话时也带着浓浓的怨气。
林烟看他这反应，忍不住笑出声，“我不是故意的。
你刚刚亲得那么投入，我还以为你洁癖一下好了。
”
她手指在池栾唇上点了点，“你刚亲了我，不去漱口啊？”
这样坐在他腿上不舒服，林烟想要下去，他却含住她手指，仿若亵玩一般，把她指尖缓慢又暧昧挨个地亲了一下。
濡湿的感觉自指尖传来，林烟睫毛微颤。
“让我再抱一会儿。
”
池栾将她紧紧抱在怀里，声音喑哑，像是要将她嵌入身体里一般。
谁也没说话，只剩下他略有些粗重的喘息声。
林烟窝在他怀里，明知发生这些很正常，没什么不好意思的，可仍旧觉得脸上发烫。
等他一松手，她含糊地说了一句晚安，便跑回了自己的房间。
她靠在门上缓了会儿神，才去浴室洗澡。
吹头发时，她才从镜中看到，她脖子上染上了一点淡淡的痕迹。
林烟平时不怎么穿高领毛衣，也不清楚明天会不会看起来更明显。
她用手碰了几下，一松手，脖子上更红了。
她自暴自弃地吹干头发，干脆不去看脖子上的那些痕迹，准备休息。
这时，手机突然响了。
池栾：很开心，谢谢我的女朋友对我这么仁慈。
作为回报，我跟女朋友汇报下重度洁癖的想法。
池栾：没有女朋友前无法理解接吻这种事情，觉得很脏。
有了女朋友，感觉接吻很美妙，我们以后可以有些更美妙的事情。
池栾：感谢女朋友帮我克服洁癖，你是我洁癖最好的医生。
池栾：晚安，女朋友。
他连续发过来好几条消息。
尽管措辞还算文雅，但光看他暗指的什么事情，林烟便觉得脸上发烫。
林烟：你不用说一句话带一个女朋友。
消息刚发过去，池栾便弹过来了一个语音通话。
林烟刚打算挂断，他发过来一条消息。
池栾：接电话或者我去你房间找你。
比起来面对面，还是网上说话好一些。
林烟接通电话，讷讷道：“怎么了？”
“没事，就是像我女朋友了。
”
池栾声音比平时要低沉一些，性感悦耳。
说到后面，他还轻轻叹了口气。
林烟，“……”
他们刚刚才分开。
“女朋友想我了吗？”池栾问道。
林烟听他每句话都带一句女朋友，实在无法理解，“你每句话都多说三个字，不觉得太刻意吗？”
“我个人感觉良好。
”
池栾感慨道：“心心念念这么多年的人终于是我的了，多喊几声女朋友，比较真实。
”
他平时只是偶尔来一句骚话，林烟都无法招架。
现在他句句骚话，她又拿着手机贴在耳边，他的声音像是直接在耳朵里响起，让她耳朵都有些发痒。
“我、我困了。
”
林烟憋半天憋出来一句话。
池栾也知道她那爱害羞的性子，宽宏大量道：“晚安女朋友，梦里见。
”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