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念在原地有些不是很好意思的挠了挠脑袋，她不知道应该怎么说出口。
她发愣，旁边的人提醒她，“怎么啦？跟季染不熟么？还是合作的不愉快？”
按理说也不应该，这都合作过一回了，好像大家都知道季染对季念的印象还是非常不错的。
季念摇摇头，淡淡道：“那倒也不是。”
熟啊，简直熟的不能在熟了，两个人经常抬头不见低头见，在家里吵架，作为一个有血缘的兄妹关系，当然非常的默契了。
“一定要找人合作么？”季念在人群当中默默的开口。
她只想自己单独完成一个舞台，好几次都在依靠别人，这次她想自己。
索性，工作人员直接说出了自己的内心所想。
“念念，你不知道，你现在的这种情况，虽然有很大的流量，但是流量这种东西，是不嫌多的，趁着现在，趁热打铁，你要搞出一些很不一样的东西，就当是让那些爱豆友情出演一些，两个制造一些热度，然后实现双赢，不是一件非常简单的事情么？”
工作人员跟季念解释的那是头头是道。
季念完全听不下去，在所有人的注视下，她问，“难道，就必须要热度么？舞台做好了，不一样也是热度么？这种黑红的热度，真的是你们所要的么？”
季念的眼神十分的正经，让在场的人都直接愣住了。
季念的问题，让人没有办法回答。
爱豆的初心是舞台没有错，但是却忘记了，要是有一个高质量的作品，要想有一个高质量的舞台，她们需要的是金钱，是资金跟实力。
一腔热爱，并不能帮助一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