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女人走后，欢喜黑色瞳孔变成白色，十分吓人。
她面部表情僵硬，声音难听道：“帝君和南妃娘娘两情相悦，在日后成亲了。”
欢喜说完，瞳孔恢复正常颜色，面部扭曲，“抱歉帝君，我时日不多了，有些事情无法再言说。”
她的这双眼睛，有时能看见日后发生的事情。
无炎帝君面色如水，“你退下去吧，剩下的日子，不必再待在宫里，去做你想做的事。”
欢喜摇头，“我想留在这里。”
“随你。”
无炎帝君朝门外走去，伸手碰到门的那瞬间忽的停下，故作不在意道：“你刚才说的，是真的吗？”
欢喜呆了呆，“奴婢亲眼所见，从未出过错。”
无炎帝君哼声道：“谁知道这次会不会出错，本座怎么可能喜欢她。”
欢喜：“帝君，我感觉到你很高兴。”
“……砰！”
回应她的是房门紧闭的声音。
——
南烟幽幽转醒，揉了揉痛到发涨的脑袋，费力喊道：“巧玲，进来。”
几乎下一秒，门外传来惊喜的声音，巧玲欣喜若狂跑过来。
“娘娘你醒了！”
南烟点点头，舔了舔嘴皮，“给我倒杯水。”
巧玲立即照做，怕她没有力气，亲手喂她喝下，心疼道：“娘娘，你都要吓死奴婢了，怎么就突然晕倒了，奴婢叫太医过来都查不出来。”
南烟眸色微深，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是问，“竹心殿那个穿白衣服的女人现在是在炎华殿吗？”
“是的。”巧玲怕她伤心，转移话题道：“娘娘身上的毒素刚清，病了这么久，要好好把身体养回来，不要过度劳累。”
南烟若有所思，又问：“你看见那个女人的第一眼，有什么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