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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枫在坊间辗转游荡了5日,尚且不知七夫寨已经出了大事。

        他拿着那封符文奇异的密信,访遍坊间,都没有人认得这种符文。

        这些天下来,他身心俱疲,唯一欣慰的是,那装着信笺的小竹筒,倒是个大有来历的东西。

        虽说,他询问的过程碰壁连连,知道点内情的人看到他打听这个奇异标志的竹筒,纷纷惊怕地摆手说不知道。

        路人越是这样避讳,这东西的来历就越大。

        铁枫相信,有钱能使鬼推磨,他不信金钱撬不开那知情人的口。

        “大爷,您可知道这物件的来历?”铁枫老早就发现,眼前这个衣衫消瘦,头发紊乱邋遢的老大叔一直盯着他拿出的竹筒看。

        那神情悲苦颓然。铁枫挑眉,呵,这怕是个有故事的人。

        在他一通好酒好价的劝说下,那形容潦倒的老大叔最终与他坐落在花楼间,畅饮着美酒,抒发被贬的这些年的寂寞苦闷。

        “我还在那个位置当差的时候,这东西见证我的意气风发。今儿个,我又见着了它,它让我知道我如今有多落魄,提醒我离开那个地方有多少年了……”

        铁枫摆出贴心的倾听者的姿态,时不时恰到好处地问了一句:“那个地方,是哪里?”

        “京城。”大叔长叹一声,眼角竟淌下一行泪,“我离开京城,竟足足有七年了啊……”

        言毕,又闷声灌了一壶酒。

        铁枫怕这家伙等会儿醉死过去就问不出重要信息了,他挑重点问:“您之前在京城,当的什么差?”

        提到这个,大叔那朦胧醉眼浮现了几分自豪,“我……虽是五品,可圣上夸我……嗝,字写得极好,龙心甚悦!”

        铁枫嘴一撇,字写得好,算什么本事,难怪会被贬。

        此时他心里已经有数,这个信筒就是京城官家的,阿飘身边的那个江辞,身份昭然若揭。

        铁枫冷笑连连,京城来的官,好大的威风啊。

        他虽弄不清楚寨里的那头羊皮狼具体是个多大的官,姓名是什么,但如今他知道了他的危险性,就必须马上赶回去,这次无论说什么,都要把江辞逐出山寨!

        必要的时候,也可动用老本行:杀人放火。铁枫眼里闪过一抹坚决。

        他前去掌柜处结了账,丢下烂醉如泥的落魄大叔,便匆忙赶回七夫寨了。

        可谁知,他急着赶路,却不小心把腰间荷包给丢失了。

        铁枫怒甩马鞭,发泄心中郁气,荷包里是有些银子,但他在意的不是银子,而是里面藏着的竹筒!

        这玩意儿,关系到江辞的身份,是揭发他身份最有力的证据,结果……竟然丢了。

        铁枫心头又气又急,骂了句脏话,调头一夹马腹,返回去找寻丢失的竹筒。

        他必须要找到它!他这样想着,忽闻一声尖叫——

        “救命!有没有人,救命啊!”一个女声惊慌失措,声音像是在对面林子里传来的。

        铁枫猛地勒马站定,他听到另一些人的狞笑声。

        “小娘子,你就算是喊破喉咙,也甭想有人来救你!”

        “嘿嘿嘿……不知这是哪来的小妞,一身细皮嫩肉,比咱青州的姑娘还漂亮几分,若是卖到勾栏院,定能估个好价钱!”

        “哈哈哈……卖出去之前,咱哥几个先享用享用~”

        铁枫听得心头火起,拔出腰间刀,驾马冲进林子,一刀就往那络腮胡的歹徒后背一砍,那人应声倒地,血流不止,缩在树下的粉衣姑娘被眼前血腥的场景吓破了胆,大声尖叫。

        “你!你竟杀了我弟兄!”另外两个歹徒见到同伙死在铁枫刀下,猛地把刀欲往他身上捅,“杀!为兄弟报仇!”

        铁枫对付这两个莽汉略有些吃力,他不能恋战,他驾马飞冲过去,朝树下的粉衣姑娘伸出了手,“手给我!”

        兴许是他长得一表人才,不像是个坏人,粉衣姑娘只犹豫了一瞬,就把手搭上他的掌心,借着他的力气被拉上了马匹。

        铁枫把她安顿在身前,仿佛将她困在双臂之间,他低声道:“坐稳了!”

        没等她回话,他扬鞭狠力抽在马臀上,马吃疼嘶鸣一声,狂奔起来。

        萧瑟的秋风从脸颊刮过,从来没受过苦的深闺小姐不禁感到脸上皮肤像刀刮一样的疼。

        她小心翼翼地仰头看身后那个人的脸,唔……近距离看,果然更帅了点。

        只是他面无表情,像是憋着什么心事,神情十分不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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