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杉杉脸色不由得一窘，结结巴巴道：“你……你怎么来了？”
丹尼尔道：“我正好路过，来看看你。”
裴杉杉起身道：“不就这样吗，两只眼睛一个鼻子一张嘴巴的，有什么好看的。”
说着，她连忙把丹尼尔拉着往外走。
丹尼尔的声音继续传来：“你们刚刚在聊什么呢？”
裴杉杉含糊道：“没什么，女孩子的事少打听。”
两个人逐渐走远，进了裴杉杉的办公室。
江初宁见状，又默默把刚才备忘录上记下的东西给删了，长长叹了一口气。
阮星晚坐在她旁边，对她道：“宁宁，其实你杉杉姐刚才有些话说的没错，你不用每天给他发消息，据我所知，江上寒也不是那种，会时常看手机的人。”
江初宁又把充满希望的目光投向她：“那我该怎么做啊？”
阮星晚道：“你过几天不是要回江州吗，有些话当面说，比手机上文字所能传达出来的情绪，更加有用。”
当面说……
江初宁缩了缩脖子：“可如果他骂我怎么办？”
阮星晚轻笑：“放心，如果你是以一个晚辈的身份站在他面前，他有可能会责备你或者训斥，但如果你是表白，你们两个，就是再正常不过的男女关系。没有一个男人会在这个时候骂你，只会答应或者……”
拒绝。
即便她最后两个字没有说出来，可江初宁还是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