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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八章 万字大章表歉意(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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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刘盛其实并未远走,他尚在厢房大梁之上,他想要看这公主会如何做,是否会叫人捉他?若是真叫人了,他也好随意机应变。

但拓跋清怜好似在想什么,望着刘盛离去的方向不禁摸了摸嘴唇,露出傻愣愣的神色,此时,她心中正在想着:“那帛巾是在何处所见?”

想着想着,她突然眼睛瞪的老大,她知道为何那么熟悉了,不禁想到了刘盛身上的味道,那是她极为熟悉的味道,她洗浴的药材味,再联想刘盛那稍显湿润的头发,拓跋清怜银牙一咬,嗔声说道:“独孤盛!”

说着,拓跋清怜连忙朝外走去,看得梁上的刘盛莫名其妙,但其嗔声,却也让他心有跳动,那是心惊,他怕这公主呼喊护卫。

而拓跋清怜出了门,并未呼喊,即便护卫前来也不曾言语,而是朝着旁边的厢房而去,在护卫的陪同下,拓跋清怜气呼呼的推开厢房,伴随着梁上轻微的动静点亮房内火烛。

来至木桶前,看着下方的水渍,以及那已经消失的帛巾,拓跋清怜跺了跺脚,转身顺着水渍寻去,陡然间,她看到了一枚玉佩,那是刘盛藏衣服的地方,她蹲身捡起,脸上带着些红晕抬头向着大梁望去。

而一早听闻动静的刘盛早已躲到另外一间房上,看着拓跋清怜气呼呼的嘟着嘴,他笑了笑,转身便走,但拓跋清怜的一番话,险些让他掉落下来。

“哼,独孤盛,本殿下定要好好收拾你一番!”说着,拓跋清怜紧握小拳头,朝着大梁狠狠挥舞了下。

气呼呼的拓跋清怜转过身,对着二丈和尚摸不到头脑的护卫说道:“明日我要狩猎,让宁宫女卫尽随我出宫!”

听其言,护卫连忙应声道:“是,殿下!”

随着主仆二人的离去,听闻拓跋清怜所说的话,刘盛眼皮子直跳,总感觉他惹上了事,了不得的大事,想了想,身子一寒,不禁抖了抖身子,轻咦一声,便收起了心思,连忙顺着大梁离去。

刘盛一路悄地行藏潜出其外,不知转悠了多久,刘盛好像迷路了,他兜兜转转的寻不到位置,但他知道,他往南方而去一定可以离开皇宫,想着,他又爬上墙头,朝着南方前进。

夜已深,宫殿外除了宿卫,诸人也已入睡,因为这些宿卫还要苦逼的值夜班,嘴里不断咒骂着那入了宫的贼人。

一个不想找厕所的宿卫正在墙边嘘嘘,就在他刚提上裤子,他好似听闻一声响动,四处望去,见也无人,不禁挠了挠头,正要回身的时候,突然一道黑影在他左侧从天而降,将他吓了一跳,连忙后退一步,‘锵’的一声抽出腰间马刀,盯着那黑影落地的地方看去。

而刚翻下墙头的刘盛也突然感觉不对,那是一声马刀出鞘的声音响在他前方,他闭气望去,一道黑影正小心翼翼的前来,他缓缓抽出匕首,下一刻,他眼睛一瞪,如猛虎下山一般朝着宿卫冲去,在宿卫还来不及反应之时将匕首插进他的喉咙,并转到其身后捂住他的嘴巴,让其发不出声来,不多时,挣扎的宿卫便再无动静。

刘盛见此再无挣扎,轻出一口气便松开双手,这宿卫也便瘫软倒地,望了眼死去的宿卫,他想了想,将其衣物扒下,换到了自己的身上,也不管其人如何了,因为在刘盛想来,反正皇宫都遭贼了,死个人不很正常?管杀不管埋啊!

将被沾染血迹的铠甲擦拭一番,换置其身,拍了拍身子,刘盛朝着南方大步而去。

行走片刻,刘盛就遇到一支巡逻宿卫,其领头什长对独自一人的刘盛问道:“你是何人部下,怎独自一人?”

听其言,刘盛停顿回道:“回兵长,我乃昌国子独孤尼麾下宿卫,入茅时什长未待我,以致与什长失散!”

“哦?昌国子?”什长嘟囔一番,对刘盛挥了挥手,让其离去。

见此,刘盛微微一笑,对其扶胸施礼,便大步迈去。

而那什长前行几步,又回头叫道:“嗨,阿郎,昌国子的宿卫被调去南宫了,你去南宫寻队吧,莫要在此了!”

往前走的刘盛听闻,转身对其言道:“多谢兵长告知!”

说罢,刘盛回身继续前行,一路上遇到不少宿卫询问,刘盛也抽空看了下被他杀死的宿卫兵牌,是一位名叫尹阿宋的士卒,借助这兵牌,刘盛一路越过无数巡逻宿卫。

一路行至南宫,刘盛知道,越过此地,他便出皇宫了,想着,他不由得有些激动,可就在下一刻,一道喝声传来:“前方阿郎留步,何部人?”

刘盛顺声看去,一位头戴兜鍪的大胡子带领着十位宿卫巡逻而来。

见此,刘盛又是那番话,对其言道自己是昌国子的部下,而什长听闻却是眉头一皱,他对刘盛上下打量一番,对其言道:“哦?你也是独孤郎的部下?为何我未曾见过你?何幢何队?”

听其询问,刘盛内心一紧,心道:“不妙,遇到正主了,我哪里知道都有什么队??早知道提前问下独孤尼那小子了。”

想着,刘盛快速转动脑子,下一刻便计上心来,忙道:“回兵长,你带我见独孤郎便知,乃是独孤郎唤我来此,今日我首次值班,宫内甚大,竟是迷了路,望兵长明鉴!”

听其话,什长眉头一皱,低喃一声:“独孤郎亲选之人?”

什长抬头对刘盛审视一番,开口说道:“你随我来!”

说罢,便让十位宿卫将刘盛看牢,带着刘盛往前行去。

刘盛见此,虽心跳的厉害,却也放松了些许,不禁想道:“哎,倒霉催的遇到正主了,希望独孤尼那小阿弟今夜值班吧。”

一路无话,待什长将刘盛带到一间偏房,这里是他们头头休息的地方,独孤尼作为羽林中郎,是不用一直值班的,一般到夜里两点左右羽林中郎们都会去睡觉。而此时,已至凌晨两点。

随着什长敲门汇报,刚脱下衣服的独孤尼打着哈欠出了门。见是一什宿卫,不禁眉头一皱,对其什长问道:“何事扰我?”

听其言,什长对这位年仅十四岁的羽林中郎回道:“回独孤郎,此人说乃是我部之人,但我未曾见过,为防其乃贼人也,军下便将此人带来,以让独孤郎辨认!”

说着,什长让宿卫们让开,露出其中的刘盛,而独孤尼看见刘盛的那一刻竟是瞪大了双眼,一句阿干差点脱口而出,看了看什长,独孤尼装作平常一般,对其言道:“下去吧,此乃我遣之人。”

听闻独孤尼的话,什长看了眼刘盛,便对独孤尼施礼离去。

待其远去,独孤尼二话不说,上前拉住刘盛便往房内拽去。

见此,刘盛也未反抗,随着独孤尼入了房内,还不待他说话,独孤尼便急道:“阿干,你不在朔州,怎来此了?此地可是皇宫重地啊!”

见此子着急的模样,刘盛想道:“虽说他乃我叔父之子可信任,但却也不得不防范一番,为防他将我供出已获功劳,我得忽悠忽悠。”

想着,刘盛便对其笑道:“阿弟莫急,阿干此来乃是受武威殿下密令前来取一物。不曾想,竟有贼人入了宫,让阿干不好离去了!”

独孤尼微微一愣,不禁问道:“威武殿下的密令?”

刘盛笑道:“正是,阿弟且看!”

说着,刘盛将怀内的人参取出:“此乃武威殿下的千年人参,殿下闻我伯父身受重伤,便送将与我,若阿弟不信,可与阿干同往宁宫一场。”

见其物,独孤尼思索片刻,回想刘盛(前身)的为人,也便言道:“若是如此,阿干让殿下送你出宫便是,怎做如此打扮?”

刘盛道:“阿弟有所不知,单于有言,已用之物不可作赏,殿下怕忤逆了单于,这才如此。”

独孤尼听闻点了点头,对刘盛道:“此事阿弟略有所闻,阿干在朔州可是立下大功了呐!”

见其笑言,刘盛摇头叹道:“虽是大功,可也全赖我部儿郎勇猛,若不然,仅凭阿干一人如何得建此功矣?哎,此战,我部儿郎却也亡故甚多,不提了,不提了,阿弟,阿干此时有一事托你,万请莫要推辞!”

“可是将阿干送出宫去?”独孤尼探头问道。

刘盛笑了笑:“正是,可有难处?”

听此言,独孤尼沉思片刻,对其言道:“此时正值阿弟值守,尚不能出宫,不若阿干待我明日出宫时随我一同离去?”

“不知阿弟明日何时可离去?”刘盛问道。

“朝议后便可,但阿弟尚需在宫内办些事,明日午时定可离去。”

闻其言,刘盛点了点,对其言道:“如此,那便谢过阿弟了!”

见刘盛对他如此,独孤尼不禁笑道:“阿干这是作何,你我手足之间,谈何谢呐?”

闻其言,刘盛伸出手来,在其小脑袋上揉了揉,言道:“好,不言谢,叔父近日来如何?”

见刘盛揉他脑袋,独孤尼也未躲,对其言道:“阿父在并州甚好,仅是有人作乱,让阿父有些伤神。”

“区区乱民,以叔父之能,定能平乱。”

“当如是,阿干,今日,你便住在此处吧......”

“好……”

二人又是叙旧一番,然却已夜深,待得少许,刘盛便和独孤尼同席而睡、抵足而眠,对于他叔父家的阿弟,便如同他伯父一般,还是有着些许信任的,毕竟乃是一宗族之人,所谓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其中的齐家可不是一个家庭,而是宗族。

这世间及世道除之家人外,便是宗族之人可值得信赖,深知此世道法则的刘盛又岂能不信任呐?此前说法也仅是防其起了他心,毕竟防人之心不可无,但见独孤尼与他抵足而眠,他也便放心的入睡了,因为抵足而眠,非亲密者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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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崔浩便如同昨夜所言,在朝堂上将刘盛擅离职守的事情上报,听闻此事的拓跋焘顿时一楞,他昨日也听闻过此事,却是一时间没往此处想,这被崔浩一提,登时怒气满满。

但他也不愧是一代明君,他并未听此一言就对刘盛下令责罚,而是遣派人员前往朔州探寻虚实。

而身在南宫的刘盛此时并不得知,他正在房内等候独孤尼的到来。

而宁宫内的拓跋清怜也早早的将宫中女卫聚起,虽比不得皇后出行女郎千人着戎装,却也有着半数,足足一幢的戎装女卫随着她在西苑狩猎。

狩猎片刻,醉翁之意不在酒的她略显无趣,对将女卫嘱咐一番,让其准备好干粮,便从西苑启程往戌城而去。

拓跋清怜的离去,让散朝后的拓跋焘得知,他第一时间就是想将其唤回,但一想到拓跋清怜早已离去,侯人也不知能否追得上,又想到她出行时带了五百女卫,也便作罢,就此,拓跋清怜开始踏上了她真正的“狩猎”之行。

时间缓缓流逝,随着午时的到来,独孤尼返回住所,二人也未吃食便朝着宫外走去,一路行来,因为独孤尼的身份,倒也没人询问,行走多时,刘盛便顺利的出了宫门。

出了宫门,面带喜色的刘盛被独孤尼告知有人将他擅离职守的事上报了,单于已派人前往朔州巡查。

听此一言,刘盛也没多待,连忙与独孤尼辞别,想着赶到去探寻消息的人前面去,便急急忙忙的从内城离去,在南坊市买了一匹马,连午食也没吃,就匆匆的策马朝着戌城返回。

傍晚时分,漠南的草原上发生一起争斗,争斗的双方不是别人,正是全旭带领的互易使团和柔然的互易使团,双方人马在此地竟是展开了一番厮杀,好在双方好像都有意的在克制,倒是没损伤多少,随着日落,双方罢斗,自此离去。

而此时的刘盛才至武周城,因他出皇宫、买马匹都是需要时间的,就耽搁了下来,在武周城内补给一番,刘盛也不走了,他知道夜晚的残酷,也因后面的山路不好走。

吃过夜食的刘盛也就在武周城内住了下来,独自一人的客馆,让刘盛不禁想起了韩毅,那个一直陪着他的好帮手,也不知道他怎么样了,当然,如果他知道,他口中的好帮手竟然睡了个妃子,他也一定会对其竖起大拇指赞扬一番。

戌城中,全旭带着伤员返回,督护府内的秦无殇听完全旭的汇报,暗自惊疑,他料想过柔然变脸,但柔然明显留手了,这不禁让他有些起疑,这柔然难道有什么阴谋?

就在秦无殇对其心有疑惑时,一支从伊吾出来的骑队正日夜兼程的往戌城而来,此时,这群人已至三分之一的路程,得益于骟马的耐久,候人也便是日夜兼程两日达到伊吾,而伊吾的马匹虽不如骟马,但若以他们如此赶路,明日夜里也便能达到戌城。

这一行,不是别人,正是伊吾王唐契和其外甥李宝,这二人听闻李鹏程还活着,就急不可耐的启程了,他们期待着与李鹏程的会面,但此次会面,将是他们一生中最难忘的时刻,一切,皆因秦无殇......

秋季七月二十八,辛酉日,晨朝。

昨日里,沃阳城城来了一群女兵,那英姿飒爽的风采真是让人瞩目,无论是毛头小子还老光棍,都露出异样的神色,那是春心萌动,想霍霍人家,尤为前头的一员女将更是让他们着迷。

这时候,身处长城内还未秋收,闲着无事的大小光棍们聚集在外,眼瞅着女兵整装出行,他们尾随在后,他们想多瞧上一眼,在他们的年岁里,可从来没见过如此规模出现的女兵。

那纤细铠甲笼罩其身,胸前鼓鼓,尤其是那行走间的臀部,啧啧啧,不看颜值就已让人兽血沸腾,无一不想着与某位女兵春风几度,或将拉出揉虐一番。

哎!但他们也就敢想想罢了,这些女兵手中的武器以及身上的铠甲可是货真价实的,昨日里一位小公子见女兵模样,没忍住前去调戏,这群女兵就将这一位小公子给杀了,而公子家人得知此事,不仅没去寻仇,反而还得前去道歉,这一下可将他们惊得不轻。

看着女兵出关,大小光棍们心里顿觉空落落的,砸吧砸吧嘴,回城了。

这女兵一行,正是拓跋清怜的‘狩猎’队,出了关隘,也就入了云中郡,前头的拓跋清怜正冷着脸,一想到她洗澡的时候被刘盛看见了,她就一阵臊得慌,有些抓狂,就感觉不把刘盛收拾收拾她心里就不痛快。

这眼看快到盛乐了,也离中道不远了,她就开始想着抓到刘盛她该怎么收拾他?每每想到此处,她就露出些许笑容,不禁摸了摸嘴唇……

......

晨朝的武周城很热闹,虽然距离平城很近,但也是一座大城,这时候,刘盛刚牵马出城,顿觉眼皮子直跳,总感觉有大事发生,他嘟囔着:“难道拓跋蛮子派的人已经到中道了?”

嘟囔着,一个翻身上马,往马屁股上抽了一鞭子,那马儿就哒哒哒的迈起蹄子朝着善无城奔去了,他将顺来时之路回返……

……

戌城督护府,秦无殇将一卷书帛递给侯人,那侯人领下书帛就策马出了戌城,一路朝着柔然王庭而去。

时至午时,侯人来到可汗王庭,账里边的郁久闾大檀正在吃食,得闻戌城来了位侯人,他放下伙食,也不吃了,打吧打吧身上的脏东西,让将侍女把伙食撤下,将侯人唤入。

看着进来的侯人,大檀心思活动,这侯人来干嘛,他猜的也八九不离十了。

待侯人入内与他施礼,将秦无殇撰写的书帛奉上,略懂汉字的郁久闾大檀接过来,摊开一看。嗯,说的事儿和他想的差不多。看了会,合上,放到一旁,装模作样的轻叹一声,身子前倾,将手搭在腿上,抖抖腿,漫不经心的说:

“此事我已知晓,昨夜我便处置了大那,与独孤部的争议非本王所想,既独孤可汗再问,那本王便向独孤可汗亲自诉说吧,但请阿郎向独孤可汗旬报,便说本王日下之时前往互易之地与其赔罪,本王定给独孤可汗一个交代。”

侯人眼睛微微一睁,心里暗道:“军师便是军师,此事竟也料得。”

上前一步,对大檀施礼:“酋帅尚有要事处理,怕是不能与可汗会面了,临行前酋帅有言,若非柔然可汗之意,我部损失几不可见,望可汗处置主事之人此事便作罢,万望莫有下回,若不然,我独孤部却也不是好欺辱的!”

大檀闻言默不作声,仅是意味深长的看着侯人。

侯人见此,心道:“这柔然可汗究竟何意,怎如此模样?莫非想将我留在此地?这……可万不可久待了。”

想着,侯人便道:“可汗之话,我定报与酋帅,若可汗无他事,吾就此告辞!”

这大檀微微一笑,站起来,对侯人一伸手:“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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