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
宁枝像是接受了，忽然绽放出一个灿烂至极的笑容，面不改色心不跳地说，“我爱你。”
这句话像是转瞬而逝的流光，在眼前乍现，欧纸盒后的眼眸瞬间睁大了，愣了几秒，手下意识颤抖。
就在这间歇的功夫里，宁枝直接抢下了他手里的枪。
说时迟，那时快，她几乎没有迟疑地就对准了窗口的位置，猛地开了一枪。
枪虽然装着消音器，但是因为子弹的撞击，窗户玻璃哗啦一声，碎了一角，破裂的碎片洒落在了地面上，折射着五彩斑斓的阳光。
欧拽紧了两人之间的铁链，将她拉扯到了自己的身边，一手狠狠握住了她的手腕，低声笑了笑，口吻像是夸赞又像是阴阳怪气，“真是厉害啊，人质小姐。”
他手上的力气与宁枝抗衡，像是要捏碎她的骨头。
两人之间的距离从未贴地这么近，呼吸都似乎缠绕在一起，难舍难分。
“今天算你犯规了，游戏还没玩，你就要开始违规了？”
宁枝反问，“游戏不是早就开始了吗？”
“嗯？”他的尾音像是疑惑。
“比谁先说我爱你，我不是赢了吗？”宁枝扬起嘴角，“你该愿赌服输。”
“……”
欧没想到这一层，他眼神中流露出一丝少见的悲伤，在宁枝望向他的转瞬湮灭于无形。
“刚才那一枪，你也别想直播了吧？不如我们换下一个地方？”宁枝笑着问他。
言语里一句句都是逼迫。
欧沉默了一会，反而证实了她的疑问。
他压低声音，“你说得对，我是喜欢你，尤其是你现在的样子。”
明明是杀人无形貌美罂粟花，却每天装作合群懒散的千金大小姐。
无论她是不是真的千金小姐，欧都无所谓，她流露出的眼神，从来和上流人士的眼神没有一丁点相似。
得到了肯定的回答，宁枝反而有点疑惑。
他……
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