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枝轻微眨眼，在乔渡说第一句话的时刻，脑海不自觉闪过一瞬间的碎片，她眼眸拂过阴郁，还是被她尽数抛弃，消散在记忆尽头。
“不说话了？”乔渡一手撑在她脑袋两侧，仿佛蛊惑一般贴近，轻声说，“嘘——把你交给我就好了。”
……啊。
麻烦死了。
宁枝抬手毫不留情把他的脸拍到了一边，反向压制了他，“都说了，没发育完全不要老想着这件事！”
乔渡看着她眉头拧成麻花的模样，笑得格外开怀，“玩个游戏吧，姐姐。”
“什么？”
他每次说起交易和游戏，就准没好事。
“之前的交易作废。”乔渡手拽住了她的手腕，两人对峙，浅瞳盈满信誓旦旦，薄唇开合，“赌一把，是我先挖掘到你的秘密，还是你先攻破我的防线？”
“到底是为什么要陪你玩这么无聊的游戏。”
宁枝叹了口气，挣扎着想要起身，被乔渡反手揽进了怀里，抬头对上他锐利的视线，“因为啊，姐姐，你看到我想杀人……根本就不害怕，也不恐慌，只是装得很像罢了。”
差点连他都要骗过去了。
从那天开始直到现在，她时不时伪装一下，有时连乔渡自己都笃信，她只是个普通的女人。
他顿了顿，继续笑着说，“所以，你到底是什么人？”
宁枝还是一副疑惑的表情，虽然很想问乔渡是不是气温太低发高烧了，还是刚才精神波动产幻了。
她根本不明白乔渡说的是什么。
“z国人，z国人。”宁枝拍着他的手，敷衍了一句。
【系统：嗯？这算什么回答。】